“我相信這是您與我都看不到的未來。”安加略回答道。
這位岡薩雷斯樞機主教來自希德尼,安加略相信他對教會的忠誠,但他不相信他的眼光。
你我這樣的凡人,還能比無名氏更有眼光嗎。
………………
坐在圓桌前的年輕人擺弄著手里的打火機,做為國土安全局南方分局的臨時局長,他看著桌上的報紙們。
同樣坐在長桌前的各位默不作聲。
“威爾局長用自己與家人的性命保住了你我全家的安全,如今卻還有貴族想要將我們推入與杜林閣下交戰的深淵,這不應該。”有分部部長終究還是站出來打破了平靜,他的痛陳厲害并沒有引來多少附和。
“那我們又能怎么辦呢,陛下一言不發,王后一聲不吭,威爾局長的犧牲在貴族們的眼里仿佛就像是一個笑話,他們讓我們去和杜林閣下打擂臺,我們拿什么打,用我們與我們家人的血來打嗎!”又有部長開了口,這位老人怒目圓睜,雙拳緊握。
“那我們還能怎么辦!貴族們把持著報紙,什么狗屁記者,都只不過是他們的傳聲筒!威爾局長在的時候就說過要抓報紙媒體,不能讓貴族掌握這些媒體!”
這些部長總是喜歡在事后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
威爾局長在的時候提了多少次,結果呢,這些部長都說好聽,什么不能與民爭利。
現在好了,刀子架到脖子上了,這人民就變成了貴族,好的變成壞的,什么狗屁玩意兒,一群以老賣老的廢物東西。
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威爾局長能救你們一次,卻不可能救你們一輩子。
想到這里,年輕人將手里的打火機丟到了桌上,然后橫視四周:“現在我們唯一的選擇就是今天晚上派人把登報披露此事的記者殺了,給報社壓力,讓他們自己撤稿;要不然誰向威爾局長提議的,誰去面對杜林閣下的利刃。”
這下子,長桌上的無關人等將他們的視線統一投向了那個老者。
就是你挑撥的威爾局長,國土安全局以前就是這么辦事的,如果你想在你這兒改,也不是不行,只要今天在坐的各位都死了,你想怎么變都行。
“我去沒問題,但如果他們不肯撤呢。”老人問道。
“所以今天晚上我帶隊去殺他們的幕后金主,今天這件事情只有你我這十一人知道,我已經將我的弟弟送到了永燃堡壘,如果今天晚上我到那家人門口的時候碰到埋伏,國土安全局南方分局今夜之后所有還能活的部長,一律會以叛徒罪名受三圣會的滅絕令。”說到這里,年輕人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老部長:“別想著什么逃到長唐就能活,杜林閣下在長唐的面子,也許比你我所了解的還要大,在西陸,他也許還會賣幾個老長輩的面子,但是在長唐,會有很多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幫他一把,落在長唐人手里,也許比落在內務部手里還要慘。”
說完,他走向了房門外。
最終,老部長也站了起來:“小局長與威爾局長都這么不惜命,我又有什么好可惜的,不就是一家人死的一個整整齊齊嗎。”
說完話,他起身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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