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你三天,我都以為你是啞巴。”半精靈哇了一聲。
“是啊,就像是我以為你是一個無話不說的話癆一樣,做這一行的,你得多學一學你的朋友,他從上來開始到現在,眼睛里藏滿了想說的話,卻除了一開始的那句話之外一句多話都沒有說。”說到這里,她將槍架裝上,然后是瞄準鏡。
半精靈看向約瑟夫。
約瑟夫笑了笑:“我不喜歡胸口長毛的姑娘。”
半精靈鬧了一個大紅臉,而身為畸變體的兔子姑娘也笑了:“正好,我也不喜歡胸口有毛的男人。”
………………
“殿下,我還是那句話,坐敞篷車太危險了。”站在車外側的踏板上的年輕衛士一臉惆悵的看著自己的保護目標。
“有什么危險的,車上有法陣,而在我的記憶里,克里格恩家族還沒有得罪過誰,需要讓他們用炮來打我的。”坐在車中央的中年男人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年輕人,我只是坐著車,好讓尼斯的市民們看到我并沒有被之前的那些事情擊垮。”
說完,他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開車吧。”
司機聽現場官最大的,考慮到現在拍肩膀的是一國的王太子,他立即發動了車輛。
隨著車輛從院子里駛出,年輕衛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下了車,示意衛士們跟隨車輛行動。
雖然自己的王太子有些孟浪,但就像是他說的那樣,這片大地還沒有誰會如此的仇恨他,并為此要將一門杜林先生造的炮運進尼斯城來打他。
一般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車輛內置的防彈法陣,這可是東部精靈領的好東西,買車的時候國土安全局甚至用五支半自動在近距離一口氣打了接近一百發子彈,只有最后十幾發完成了對法陣的過載。
一般的槍手,根本沒有機會打這么多槍,這片大地上也沒有誰有能夠在瞬息之間打出一百發子彈的槍。
就像是殿下說的那樣,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出游罷了。
………………
杜林收回了赫默,然后靠到了椅背上,然后從表袋里掏出懷表,對了一下時間。
身邊的麗德陪著杜林鬧了這一下午,如今正迷迷糊糊著呢,車廂的隔音也做的好,沒有什么聲音傳進來。
杜林對了對表與心底里的時間,只能感嘆這世上沒有什么無緣無故的愛與恨。
克里格恩家的這些鐵廢物玩平衡把人心都玩散了,你怎么得的國你還不明白,你是怎么想到還要打壓平民的。
你們不管事,而軍方又與貴族在軍隊里搶人,把中立派的噶了,這軍孤一代代傳下來,小兔崽子們也不可能心里沒有數啊。
現在好了,整個南方的軍孤系統明牌了。
合著你們妥協了這么久,就是缺這么一個我對吧。
也好,我來了,與你們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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