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是,我們現在賣給他們機槍,以后怎么辦!”去帳篷外看了一眼,羅夫斯基扭頭低聲喝道。
“你是不是忘了,校長第一把槍,是轉輪槍,那個時候他只有九歲,你六歲,而我只有三歲。”對此,維利早就已經了解了自己校長心里的想法:“校長最近造的槍是機槍,你怎么就不想想,許多年以后,校長又會造出什么樣的新槍和新炮,重機槍在我看來只有對付綠皮的時候管用,現在要是人類世界的軍隊打起來,你想想我們是怎么寫預案,做兵推的。”
羅夫斯基還在掙扎:“但那可是機槍啊!機槍陣地有多難沖我們不都知道嗎!”
“所以杜林閣下這一次不是沒有把六足高機動兵器,履帶式戰車帶有單兵殺傷云爆彈都帶過來嗎,這些東西哪一個打機槍陣地不是一發一個啊。”維利反駁道:“再說了,現在我們都在推行三三進攻,哪怕只有三個人,也是進攻,掩護,隱藏交替進行,機槍也就一兩百發的彈鏈,羅夫斯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用注定要被我們自己淘汰的裝備換取那么多的金錢,不好嗎。”
維利的一番話,算是點亮了這只狒狒,他在行軍床前沉默了一會兒,開始解衣。
“這是準備睡了嗎。”維利一臉的笑:“真是孺子可教。”
“你不早說!害得我像一只狒狒!”很有自知知明的狒狒在尖叫。
維利笑的特別開心,然后被氣急敗壞的狒狒用枕頭打翻。
………………
杜林也不指望年輕人能一下子就明白,不過第二天一早,羅夫斯基鬼鬼祟祟的來問他,杜林就知道維利明白了——這小子和維利睡一個帳篷,這只野蠻生長在西西里的狒狒他肯定想不明白,那肯定就是維利想明白了。
有這么一個年輕人懂自己,真好啊。
杜林點了點頭,算是給這個年輕人解了疑惑:“新一代的機槍已經有圖紙,會比水冷機槍更輕便簡易,現在水冷機槍需要兩個高蹄或是更多的人類來拆解轉移,新式機槍有更快的射速和更輕便的重量,兩個人類就能帶著所有東西轉移陣地。”
“兩個人!”羅夫斯基干脆蹲到了杜林身旁:“兩個人就能背著槍,腳架和彈藥跑了嗎!”
“對,高蹄的話,如果算上彈藥背包,他一個人就能拎著所有人跑,供彈手可以讓小體型戰士跟著就行。”
“哇!新槍造出來我能摸一摸嗎。”
“沒問題,到時候分兩個版本,一個是輕機槍,能讓輕步兵扛著參與到進攻中的型號,一種還是帶三腳架,更多的時候負責防御作戰。”
說到這里,杜林笑著拍了拍這只狒狒的腦殼兒:“以后多聽維利的話,少一個人著急,知道了嗎。”
“知道了,校長。”年輕人笑得咧開了嘴,說了一句抱歉打擾,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杜林想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是這么的做事說話不經大腦。
也罷,至少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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