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后者立即小跑了過來:“蓋茨·托馬基夫卡,見過杜林大人。”
“我記得你,你在我的二期兵里。”杜林認出了這個年輕人。
“是的,大人,家父老來得子,我是長子。”年輕人說到這里沉默了一會兒,因為他看到地上的尸體。
“我說了,你不用謝我。”杜林拍了拍他的胳膊:“還有,你不會怨我吧。”
“怎么會呢,大人,就像是您說的那樣,母親死后父親有了新歡,她的孩子眼看著就要替代我了,我不感謝您,還能感謝誰呢。”這個年輕人一邊說,一邊扯了扯身上的軍裝。
“好樣的,這片大地就是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守護,好好辦事,火車運力調度中心的負責人玩忽職守,現在就地免職,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新的負責人,他做你的副手,你們把我交待的事情辦好,我向大林主為你請功。”說到這里,杜林看向那個負責人:“至于你,我可以讓你官復原職,也能讓能升官發財,好好輔佐這個年輕人,要不然就別怪我以叛國罪的名義處決你和你的家人!”
負責人連忙表示絕對不會做傻事。
杜林安排好這里的事情,要走的時候,瀾恩出于好奇問了一個問題:“您為什么讓那個叫蓋茨的年輕人負責。”
“他和他的父親不是一路人,這樣的年輕人,絕對不會為了那個家而徇私枉法,而他做的越好,就越證明他的后媽與他同父異母兄弟的低劣,你明白嗎。”杜林微笑著回答道。
“一個大難臨頭時舉家逃亡拋棄身為貴族的責任,一個大難臨頭時肩負重任承擔身為貴族的責任……我明白了,杜林。”瀾恩點了點頭,一臉的理解:“我明白您的作為了,如果在長唐,想必小老兒大人也是會這么做的,這就是他所說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對,戰爭一向是勇敢者的游戲,懦夫可以茍活一時,但注定會死在我這樣眼里揉不進沙子的人的手中。”杜林說完,一臉的欣慰:“走,我們去看看我們部隊撤到哪兒了。”
………………
亞歷山德羅公爵雖老,但行軍打仗積年累月,對于戰爭的嗅覺是沒有問題的。
他等綠皮發動攻勢,然后將其徹底擊潰之后再選擇了撤退。
綠皮沒想到,等發現防線人去樓空,還被埋上了各種爆炸物時已經是大半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帶著部隊沿著鐵軌行走,比走野地過沼澤快很多,而且很快就碰到了冒險開著空車過來的一組列車,公爵閣下也不矯情,將所有傷員與大部份小體型士兵,還有大型火炮都丟上了火車。
而列車回去之后,位于梅利托波爾的南部火車運力調度中心立即又派了空車,于是兩三輪之后,所有人員平安的撤退到了梅利托波爾一線。
而聽說有車會來接他們,亞歷山德羅公爵想了想,找來工程兵,把鐵軌也拆了一大段——不能把鐵軌留給綠皮。
而亞歷山德羅在見到杜林之后,盛贊了火車的優點,同時也非常惋惜——因為北境的地又硬又爛,在那兒鋪鐵軌,目前也沒有這樣的技術力。
聽說杜林在北邊的安排,亞歷山德羅公爵也是松了一口氣——扎波羅什要塞化,對于南方的防御壓力是有很大減輕的,而守橋與據河而守的壓力也少于在平原上挖戰壕。
至于更北方——杜林想了想,最終只能讓自己再跑一趟。
六點的時候我感覺好累啊,睡一下,因為最近睡眠不好,我都是一天分兩次睡,一次三小時,我以為我會在九點醒的,然后我醒起來的時候天都塌了——12點已經過了……還有陪罪的一更,正在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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