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閣下。”
“叫我杜林吧,誰讓我們認識早呢。”
杜林一邊說一邊安慰傷員:“鼻子的話,一個治愈術就能拉回來,你本身傷情不重,除了鼻子之外都是扭傷與跌傷,運氣不錯。”
只不過現在他的情況做為小傷,只能先做傷口暴露,等真正需要神術的傷員都接受治療后,才能輪到他。
“什么時候能治。”年輕人甕聲問道。
“等像你右手邊正在急救的戰友這樣的人都接受治療之后。”杜林一邊說,一邊繞過他的床,鉆進了急救的人群。
這個傷員的右胸有一個不算大的傷口,但扎著一支斷矛。
治療師們正在討論傷口到底有沒有傷到動脈,杜林看了一眼傷員的情況——一按壓,動脈搏動都沒有了。
“準備治療致命傷。”杜林一邊說,一邊從一旁的藥柜車里抽出一劑鎮靜劑給傷員扎上。
“準備好了。”一直在爭論必須立即做急救的草原精靈牧師站到了另一側。
杜林的法師之手探進傷口:“矛前有倒刺,不能拔,直接過穿,高蹄佬,你來幫著拖一把傷員。”
被杜林叫到的高蹄牧師二話不說托舉起了傷員,杜林將長矛直接穿透傷員的胸口,然后他的同族牧師就將一發治療致命傷拍到了傷員身上。
將斷矛檢查了一下,杜林下了判斷:“大概會有一點木屑殘留在傷口內部,但至少比丟掉命要好,不過經此大傷,他的肺部功能也許無法回到從前,我建議退役,或者轉后方試著做教官。”
杜林把話說死,就是不希望傷員的上司再把這個傷員送上戰場——肺部殘留在這個時代很難處理,肺部有代償是沒有錯,但有殘留,活動起來就會有問題,在戰斗中,平時沒事的這點問題也許就會因此而送命。
“傷員醒來之后也許會感覺到痛,可以上鎮痛劑,但最好是能維持一定額度,能不上癮是最好的,有關于斷癮的術式嗎。”杜林是術士系的,對于法師系五花八門的法表還是不大精通。
“法師有,不過施法材料挺昂貴的,我們盡力而為。”有牧師這么答道。
“那就好,還有別的嚴重傷員嗎。”杜林問道。
牧師們搖了搖頭。
好吧,杜林明白,更嚴重的只怕都已經死了。
一路上走過來,看到的戰死者不少,看起來這奧列霍夫城還是不能少了自己。
回到奧斯汀身邊,看著這個坐在窗臺上的中年人,杜林又有些唏噓:“你都成副總編了,過來干嗎。”
“新來的都成家了,就我一個沒成家,我不來誰來。”說到這里,奧斯汀笑著又悶了一口煙:“人嗎,活一世,只求一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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