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陪著老卡里歐喝了一壺酒,這老頭就開始卷舌頭了——沒辦法,碰到同樣喜歡杜林大人電影的年輕人,卡里歐似乎是有說不完的話,他考了又考,卻沒有想過考的是拍電影的杜林本人。
所以面對這樣一個知已,老卡里歐深切的明白了什么叫酒逢知己千杯少。
而杜林這邊算是喝了一點小酒,同時也發現這些亡靈法師似乎也不是什么神經病——至少這一窩還是挺有意思。
等到第二壺酒下了肚,老卡里歐一頭倒在了柜臺前,杜林微笑著結了酒錢,然后看向一臉尷尬的瑪麗蓮:“今天很愉快,認識了新朋友,都說杜林大人的治下大家都能賺到錢,我這一路上走來,倒是感覺沒錯。”
“這倒是,杜林大人統治的這兩年,瑞士地區的年輕人都有了工作,雖然賺的不多,但杜林大人向結婚生子的年輕人發了免費的肉票與糧票,年輕夫妻只要努力工作,一個月光是領到的票據就能就能夠喂飽一家四口。”
說到這里,這位老婦人嘆了一口氣:“大家都說,要是早些年就有杜林大人,那他們就算是反了貴族,也要迎來杜林大人呢。”
“早些年,杜林大人今年滿打滿算也才二十有一。”
“是啊,只不過是大家的氣話罷了,不過說實話,最近兩年的確是大家都活得有滋味,那些北方主義的年輕人雖然不好對付,但他們不像貴族,去商店街的時候,多的一分錢的租他們都不要,大家都說,這杜林大人手下的,都是如圣騎士一樣的好人。”
杜林和老瑪麗蓮一起哈哈大笑。
亡靈法最怕的的就是圣騎士,提到這個,能不笑的才有鬼。
“你們在笑什么呢。”這時,又一位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看到了老卡里歐在呼呼大睡,又看到了杜林:“新人,看起來我們的卡里歐喝了不少,怎么說。”
“我們剛剛提到了杜林大人手下的那些年輕人。”
“那些年輕人,是好人,也是不好對付的對手,不過說實話,他們不知道我們的身份,碰到的時候,還會和我們打招呼,放以前,那些貴族只怕連正眼都不會看我們一下。”這個中年人一邊感嘆,一邊脫下了他的大衣,將它掛到了衣架上:“你好,我是尼根·洛瓦爾。”
你看,這就是杜林心心念念的尼根·洛瓦爾。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很高興見到你。”
面對他遞過來的手,杜林熱情的與他相握。
“西格蒙德先生是希德尼人,從馬賽來的。”瑪麗蓮說道。
杜林微笑著點了點頭。
“馬賽啊,好地方,聽說那邊靠海,不像我們這兒,靠一個丁點大的湖。”尼根一邊說,一邊注意到在調酒的白骨:“這是……”
“西格蒙德的才藝表演,剛剛就是這位,一直在給老卡里歐調杜林大人電影里的酒,你看他喝的。”瑪麗蓮一邊感嘆,一邊笑著拍了拍自己弟弟光禿禿的腦袋。
“那你這個朋友,我相信老卡里歐肯定認了。”羅伯特笑著說完,接過了白骨調酒師為他準備好的酒:“謝謝,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的同步能力能夠達到這一步,西格蒙德先生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