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夫人。”杜林化妝的西格蒙德再一次走進了醉夢酒吧。
今天坐在柜臺里面的,依然是親愛的瑪麗蓮夫人,她正在看著手里的報紙,看到推門而入的是杜林,立即換上了笑容:“西格蒙德先生,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最近有一筆生意,畢竟做人活做就是需要錢的,不是嗎。”杜林一邊感嘆,一邊坐到了柜臺前,他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報紙:“又在說杜林,讓我看看,我們的這位天才傳奇閣下又搞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新式的自動槍,聽說一分鐘能打好幾百發子彈。”瑪麗蓮提到這個的時候一臉的唏噓:“我小的時候,還記得我的爺爺有一把前裝槍,他把它看的比他的生命還重要,他要是活著,一定想不到一百年不到,這個世界上就有了比他的寶藏要厲害多的火槍。”
“我聽在大林地工作過的年輕同事提到過,他說自動槍看起來比步槍短,但又比步槍要臃腫,有一個裝子彈的彈匣,不像步槍那樣是五發或者是十發裝的,而是一個彈匣能夠裝二十發或者是三十發子彈。”杜林一邊感嘆,一邊拿出筆在白紙上畫了一個大概的槍支模樣。
“您有非常了不起的畫功啊。”老夫人看著杜林在紙上畫的槍支,發出了由衷的感嘆。
“年輕的時候跟著老師學過,然后自己也跟著學了一些,多是素描。”杜林一邊回答,一邊干脆拿出另一張紙,在紙上面畫了一具骸骨。
是平鋪的圖,所有的骨頭關節都作了分離擺放,并一一做作了注解。
“了不起,您說您是醫科大學的導師,我現在是真的信了。”瑪麗蓮看著杜林一筆畫完整張頁,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杜林。
“畢竟干一行愛一行,這可是杜林小先生說的,我覺得雖然我們之間不怎么對付,但他這句話說的真好,做一行就要愛一行,要不然還不如不要做。”杜林說完,微笑著放下了手里的筆。
而瑪麗蓮微笑著拿過這張畫紙看了又看:“說起來,這個年輕人,你了解的越多,就越覺得他真的很了不起,他的經歷幾乎就是一個傳奇的成長史,別人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有瓶頸,但是他沒有,他仿佛像是一顆注定會長成參天模樣的小樹,一步一步的成長著。”
“你們是這么覺得的。”
“當然,我花了八十七年才有今天半步傳奇的成就,而這個孩子才二十多歲,他現在應該是三料傳奇,個個都是完美晉升,這樣的孩子,我們整個地區的兄弟姐妹加一塊,都不夠他打的。”
“是啊,他太強了。”卡里歐·莫維茨這個時候從后臺鉆了出來,他今天穿著教師袍:“不好意思,西格蒙德,如你所見,亡靈法師也是需要生活的。”
“那是當然,我也做過教師,說起來瑞士地區的孩子們怎么樣。”杜林笑著問道。
這位老人坐到了杜林對面,他一邊給他自己開酒,一邊用法師之手拿過兩個酒杯:“孩子們很聽話,現在不比以前,以前的孩子們能罵我們,而為了不暴露我們自己,我甚至還需要唾面自干,現在不一樣了,現在要是有小混蛋不懂事,自然有教育局的負責人用藤條把他們抽成陀螺。”
這話讓瑪麗蓮笑了起來,老夫人笑著拿出一瓶酒:“來,你們兩位,喝這瓶。”
“一百年前的陳年蘭姆,它是怎么跑到山里來的。”杜林看了一眼瓶子,立即好奇的問道:“這東西在你們這可不好找。”
“那是當然,當年酒吧的老酒保是法羅爾人,他有好多來自法羅爾的酒,不過這些年因為是我在看著場子,酒多是從北方來的,我得給醉夢酒吧找一個南方的繼承人,要不然要是讓老兄弟們喝北方酒,也是會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