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怪杜林,哪怕我們是敵人,但杜林在這件事情上做的沒有問題,他是在自由市場中以自由方式擊敗了他的敵人,他的手段無可指摘。”伽拉說到這里長嘆了一聲:“他以前從來沒想過用這樣的方式來攻擊我們,直到期貨市場的建立。”
“是的,王后殿下,杜林大人在普爾導師忙的時候,也會跟我們談到過市場經濟與計劃經濟的各種優劣,也提到了資本會變成何等恐怖的模樣,在他的講訴中,我們見到了比他的電影里更恐怖的未來,在那個未來里,名叫資本的集團生命分成不同的階級,用不同的辦法收割他們的未來,蹂躪他們的生命,他們所擁有的每一枚銀幣,最終都會成為資本的財富。”
年輕的幕僚說到這里嘆了一聲:“我以前覺得杜林大人應該是在嚇唬我們,財富之間的戰爭怎么會死人呢,我的天真把我帶進了死胡同,我錯了,這一次他與他的敵人親自表演了一遍,最頂尖的資本集團之間的火并不會造成直接死亡,但他們造成的死亡,也許會比一場慘烈的戰爭還要多,也許這樣的死亡,還會持續很久。”
伽拉扭頭看向哈克。
后者點了點頭:“跟我們說說,你還從他們兄弟那兒聽到過什么,他又是怎么評價他自己的。”
………………
“我自己?”杜林扭頭看著普爾,自己的這位大哥今天依然在看報紙,希德尼的大小報紙上,越來越多的出現走投無路的小貴族跳樓的新聞。
還不上銀行的借款,又或者是欠了高利貸,這個時代走投無路的小貴族帶著家眷從鐘樓頂或是別的足夠高的地方一躍而下,成了最近兩天希德尼最熱門的街頭活動。
杜林理所當然的受到了不少報紙的抨擊。
不過杜林無所謂,又想出來混,又想不用還,這樣的胡思亂想真的要不得。
何況如果不是杜林站出來,這個時候家里孩子餓的受不了的,就是市民與自由民了,到時候誰會來可憐他們,而又有誰來抨擊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貴族呢。
怎么會有人來罵貴族呢,如今這個朝代,不少報紙的幕后老板就是貴族,報社與貴族只有相濡以沫,又怎么可能相辱以沫呢。
“對啊,你怎么看你自己。”普爾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皺著他的臉。
“我是一個壞人,一個看著孩子被他的父親拖上天臺卻依舊可以無動于衷的人。”杜林一邊說,一邊靠到了椅背上。
他的哥哥將鞋子從腳下脫了下來,然后用力的丟了過來:“你怎么能這么壞!”
鞋子飛過來,最終被力場攔住,而看著自己哥哥氣急敗壞的模樣,杜林哈哈大笑——現在正是課間的杜林教授看著臺下的經濟學學生們一邊拍打著講臺一邊指著他的哥哥。
臺下的學生們不敢笑——一邊是誰都打不過的杜林大人,一邊是誰都不敢得罪的普爾導師,這兩兄弟雖然看起來不對付,但誰都知道,柯里昂家族的兩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別看現在杜林大人對自己哥哥一臉的嘲笑,但真要有誰傷到了普爾導師,別說明天的太陽,今天晚上的月亮都不一定見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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