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瑞士地區游客中一共出現七個死者,五個是在登山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摔下去的,一個是因為在登山時突發病癥死的,還有一個是在旅行時被飛過了兩千八百米的子彈打中腦袋死的——這顆子彈原本應該是要命中一只鹿。
這件事情最后還推動了一項法案——那就是在瑞士,大口徑步槍需要辦槍證,以免再有倒霉蛋被新手獵人打出的近失彈‘撞’死。
第二公社周刊拉了一組數字,去年希德尼聯合的巴黎,冬天的第一個周末,打掃隊就從各種角落里翻出了二十九具流浪漢的尸體。
所以艾斯書記在報紙上給杜林的行為背書——杜林先生是我們北方主義年輕而忠誠的戰士,而在交易所被他擊潰的都是貴族與大商人,是我們的敵人。
“親人啊。”杜林開心的打了一個滾,然后看向安塔:“來點刺耳的。”
“好,接下來是北方王國的商人日報,絕對是刺耳的。”安塔急杜林所急,想杜林所想。
然后就聽到了商人們的尖叫——在商人日報的撰稿人筆下,杜林是一個真正的小偷,一個狡猾的強盜,他利用交易所的漏洞多開帳戶,利用信息差做交易低買高賣,攫取了無數投資人的血汗錢,現在那些失去了一切的商人與小貴族天天不是玩高空無繩蹦極,就是高臺跳水,又或者全家人燒個碳助助興。
麗德聽著聽著,眼睛瞪的圓圓的:“他們的血汗錢,他們還要不要臉啊,交易所不就是和賭場一樣的地方,有人贏就會有人輸嗎,怎么他們就許他們自己贏,杜林贏就不行嗎。”
“因為這次輸的人太多啦,我的傻姑娘。”杜林一邊說,一邊坐了起來,他一伸手,法師之手就為他套上了外衣:“但是他們卻沒有想過,給不起租的農夫舉家成為農奴,平民因為生病欠了一屁股債最終人財兩空,他們說我攫取了他們的財富,有沒有想過他們攫取那些更可憐的農夫與平民手中的錢財時,后者會有多么的無助。”
說完,杜林嘆了一聲:“他們當然想過,他們甚至明白他們這么做的話,平民與農夫會有多么悲慘在的未來在等著他們,可他們無動于衷。”
“就像是現在的我這樣。”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說到這里,杜林看了一眼懷表:“中午的時候,財富女神教會就會下達最終的判決了。”
“你希望他們還錢嗎。”麗德問道。
“不希望。”杜林笑著從床上跳了下來:“賺錢的辦法我多了去了,我就是想看樂子。”
畢竟親眼見證一位神明自爆,這樣的機會,這輩子說不定都見不到一次。
做為頂尖的樂子人,在杜林看來,錢可以再賺,這樣的好事,真的不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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