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男爵。”年輕的巡警皺了皺眉頭。
“就是維什男爵。”大塊頭還想說什么,杜林就聽到了一聲槍響。
在槍聲響起之前,子彈就已經在大塊頭面前停了下來。
杜林笑著將那顆子彈拿到了手里:“看起來男爵先生的部下反應夠快的,不過這正好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看起來這位維什男爵也只不過是經手人,刺客還真是處心積慮啊。”說到這里,杜林看向了年輕的巡警:“看起來我有對手了,不知道我要怎么稱呼你。”
“您可真是不好對付,不過您現在來找我們,也晚了。”用怪異的另一種嗓音說完,年輕的巡警掏出了轉輪槍,當著杜林的面自殺了。
“他這是……”大塊頭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的這位朋友,被附身了,至于是誰,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說完,杜林想了想:“壞了,那個老頭。”
“是啊,那個老頭,他掩面而走的確是認出了我們,但他的走與我們想的走是兩回事……大意了我們這次。”安塔也明白了過來。
杜林一聲嘆:“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然后他起身的同時看向了大塊頭:“雖然你已經失去了價值,但是把你丟在這兒等死也不是我的為人處事的原則。”
說完,杜林打開了傳送門:“過去就是東部精靈領的監獄,你是想在監獄活上一段時間,還是在這兒被沒能殺成你的家伙再殺一次。”
大塊頭二話不說,鉆進了傳送門。
然后杜林這邊打開了新的傳送通道,坐標定位在老恩里克那邊。
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地狼藉,整個酒吧倒了一地人,老恩里克正坐在整個酒吧唯一還完好的椅子上。
“你怎么回來了,倒是挺快的。”說完,老恩里克又有些疑惑:“那個警官呢。”
“被附身了,我們的對手看起來正在飛快的同流合污呢。”說到這里,杜林看向正在挨打的風衣佬:“維什男爵是什么人,住在哪兒,你們有人知道嗎。”
一個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舉起了他的一條腿,杜林一看,好家伙,兩個胳膊斷了五截,這么僭越倒是不能怪他。
所以杜林走了過去:“說說。”
年輕人張嘴。
好家伙,舌頭只剩半截。
杜林大發慈悲,一個治愈術讓他的胳膊與舌頭重新恢復了功能。
年輕人掙扎著坐了起來:“你一定是從大塊兒那邊過來的吧,你找那個維什男爵。”
“維什男爵還有兩個嗎。”杜林好奇了。
“對,一個維什男爵兩年前死了,另一個如今住在城北,不過如果是大塊頭跟你說的,那一定是死掉的那個維什男爵,因為城北那位他不認識。”
“為什么。”麗德一臉的好奇。
“因為死掉的那個家伙是亡靈法。”說到這里,年輕人也一愣:“該死的,大塊頭在給維什男爵找實驗材料!”
“那么問題來了,這位維什男爵在哪兒呢。”杜林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打開了傳送門,伸手將那個大塊頭連同兩個草原精靈獄警一起拖了過來:“維什男爵住在哪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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