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兒是自己一個人坐著陸軍的車來到空軍基地的。
因為他聽說上午和軍方討論的杜林給了陸軍裝備不少的啟發,所以他來基地,就是想看看,自己這個后代是不是還能給空軍的各位來點狠活。
下車,來到司機跟前,小老兒給他散了一顆煙:“謝了,小老弟。”
“元帥您說什么客氣話呢。”開車的小老頭笑著說道。
“我已經不是元帥了。”小老兒笑了笑。
“但您終究是我們這些老骨頭眼里的元帥,你帶著我們沖殺在第一線,我們都記得呢。”小老頭一邊說,一邊掏出打火機給眼前的老元帥嘴邊的煙點燃了。
他正準備點自己的煙,就聽到了一聲非常響亮的聲音從他們的頭頂炸響。
他們一起抬頭,一起看向天空。
看到的是高高的天空中,一滴水正在飛。
“空軍又搞出什么概念機了,飛的好快,我好像看不到螺旋槳或是噴機口。”小老頭干脆將半個小身子都探了出來。
“誰知道呢,羅相國總是能給咱們長唐人搞出一點新花樣。”小老兒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以他對羅相國這個后代的了解,這小子心里的小九九多著呢,在空軍有一句話說的好——在空軍有三代機型,分別叫可以展示的機型,過于先進而不便展示的機型和還是圖紙的機型。
真不錯,這東西拐彎半徑非常小,甚至還有急停轉彎然后原路返回,似乎更快了。
“元帥,您就帶我進去看一眼吧,這玩意兒也太厲害了吧,他原地調頭往回飛的耶!”小老頭指著天空看向小老兒說道。
“行行行,我帶你進去,不過你能不能別叫我元帥了,讓言官聽到了他又得在大殿上參我,然后我還不能跟他們急。”小老兒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車門示意這個半身人下車。
“管他們呢,言官就一張嘴,他們難道還能用唾沫淹死我嗎。”小老頭跟著小老兒一邊走向空軍基地的大門,一邊對著言官罵罵咧咧。
“你也別急著罵他們,當年我辭元帥職的時候,他們可是幫著我罵了整整三年。”小老兒笑著說道:“就海軍鼻孔朝天的德性,他們能挨著被罵了三年,也不容易,算是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元帥您就是仁慈,對付那種狗賊就應該重拳出擊,這還是在海軍,要是在陸軍,都不用您出手,誰敢把兄弟丟在陣地上自己跑,我們的政委就能把他就地槍斃!”
到了大門前,小老頭站在小老兒身后,接受了衛兵對他的敬禮。
“元帥閣下,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兒,羅相國就在里面。”
“我今天是這位元帥閣下的車夫。”小老頭得意的說完,給衛兵丟了一包煙,然后快步跟上了小老兒。
進入基地,他就看到了遠處整備區上的那些結構體:“不對,這些東西還在,那天上的是什么玩意兒。”
他又一次抬起頭,正好看到那顆水滴從低空飛過——直到這次,他才看清這水滴并沒有刷上天空色的底漆。
“劉機師,你今天沒上天,那上面的是誰。”小老兒走了過去,他開口問那位穿著飛行服的天師。
后者看了看羅相國,而羅相國看了看坐在一旁正吃著瓜子的兩個姑娘,這才看向滿臉好奇的小老兒:“是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