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讓他死了這條心,杜林先生您看我的眼神很清澈,不像是壞了。”
香淑這小姑娘這么一說,杜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第一次有小姑娘說你眼神很清澈,你還害羞上了對吧。
大橘瘋狂吐槽。
你就是見不得我一點好,我眼神清澈怎么了,這不代表著我是一個好人嗎。
杜林一邊反擊,一邊坐示意眼前的姑娘兒坐下來:“你太年輕,你應該有屬于你自己的生活,不應該被未來的某一個存在所束縛,但我也明白,你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有自由的,所以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抽空去拒絕你的曾祖的想法,讓你走上另一條束縛你的路。二是我帶你回西陸,在那邊你可以跟著瀾恩,見證另一片山海的潮起潮落,想活成什么樣,你自己做選擇,我也不催你。”
“謝謝先生,請容我想一想。”香淑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而杜林看向了幾個年輕人,他伸手一指,治療術式立即將他們的傷處治好。
見證了杜林的實力,這幾個年輕人人乖乖坐好。
杜林笑了笑:“你們為友人出頭,甚至都沒有試探過我的實力,如果換一個人,你們說不定現在已經死了。所以你們為朋友兩肋差刀是好,但是你們這么做也是錯的,為了朋友你們甚至想要置我于死地,這是非常非常非常愚蠢的行為。”
杜林連著用了三個非常。
幾個年輕人連連點頭。
“你們之中有誰是軍方的崽子。”
唯二沒有出手的兩年半大小子與被狗咬的小子舉起了手。
“叫你們家大人過來,我得讓你們明白,你們今天差一點就闖大禍了。”說完,杜林靠到了沙發背上。
這年頭,無論是西陸還是東土的小崽子都讓他自己頭痛,因為他們蠢起來的樣子都一個模樣。
………………
錢相國進院子的時候,勞中將正帶著他的雙胞胎回去,他的兩個孩子臉都是腫的,一看就是剛打的,那血都在往外滴呢。
兩個寒暄了一聲,錢相國走進了大院,也看到坐在角落里的老黑貝,他又氣又笑的招了招手。
自家的老狗淚眼婆娑的跑了過來,嗚咽著似乎是想求得原諒。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咬的好。”
他拍了拍自家老狗的腦袋,然后起身打量了一眼院子中心的那堆灰燼。
這個窩點,其實大家都知道,為什么讓它存在呢,很簡單,就是為了不讓孩子死的時候還是一個餓死鬼。
食色人生,總不能讓孩子們什么都不懂就死在戰場上,那多可憐啊。
只可惜這一次遭了杜林,這皇帝老兒家的小曾孫女也是心硬,刀把是不是有毛邊都沒弄明白就想著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