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剛剛這一下是真的下了死手的——要不是杜林感應到對決場有傷害減免陣法,他高低得留一手,但你既然都有保命的減傷法陣了,那我要是再留一手就是對這種二百五的不尊重了。
“結束了,先生。”裁判說完,看了一眼地上的年輕人:“他已經失去意識了,杜林先生,您贏了。”
他剛說完,就有治療天師沖上臺來救人,而看著眼前這個家伙腦袋上的巨大血腫,杜林收起了手里的長锏。
下了場,杜林來到瀾恩身旁,自家小母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像是我的夫君,打的漂亮。”
“現在我們回去吃飯吧。”
杜林說完,看了一眼跟著那個年輕人來的幾個小伙子,他們倒是挺老實的——很顯然也是杜林那一锏的原因。
………………
帝國的宰相聽說自己孫兒挨打,已經是入夜時候的事情了。
經過救治的年輕人被上京第一陸軍醫院送回家的時候,腦袋上的血腫倒是基本上消除了——得益于陸軍醫院什么外傷俺沒見過的底氣,自家孫兒的傷勢受到了最好的控制。
而聽說是一個銀發的燭龍用锏打的,原本發狠表示要復仇的兒子不吱聲了。
他的妻子倒是還在哭哭啼啼,但是聽說燭龍,銀發,锏這三個詞有機結合了,倒也沒有給自家丈夫扯后腿。
“既然令孫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院長說要走,莫家的掌門人自然也得送別。
在門口,他分了一支煙給自己的老朋友,后者接過煙:“事情我問我家孩子了,說是在相見歡碰上了,你家孫兒氣不過,要進對決場,本來是打真劍的,相見歡的服務生大概是知道什么,沒有關陣法,這才保下你孫兒的命。”
“我以為他們碰不上,想來是我的問題,早知道就讓他快點去訓練營報道做他的教官好了。”用打火機為自己和老朋友點燃了煙,莫家老頭嘆了一口氣。
“老莫,說實話,你這孫兒也是跳臉了,以前我聽說他在人家姑娘小樓底下唱情歌,一個八拍子的調他能走七個半,那個吉它更離譜,調子全是跑的,我以前不信,現在我才發現這傳聞合著是真的啊。”院長一邊抽著煙,一邊發出無奈的感嘆:“難怪人家小姑娘要通過小老兒大師的渠道跑西陸去,這換誰來都受不了。”
“我家就這樣,都是這個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提到這個,莫老頭也是有點尷尬,他抽了兩口煙。
“行了,我得回去了,最近到處都在傷人,前幾天聽說傀儡骨那邊更是瘋了一樣,也不知道它們又在鬧什么鬼。”說完,院長上了救護車。
他的老朋友看著坐有他的救護車遠離,然后這才轉身回到院子。
老管家走了過來,而他的主人看向他:“明天幫我向燭龍館遞一張拜帖,說晚上我想見杜林一面。”
“是的,老爺。”老管家點了點頭,拿起手里的本子,開始做記錄:“需要再加點什么嗎。”
“嗯……再加一罐茶葉吧,至少不能讓燭龍館的各位以為我是過去興師問罪的。”
說完,帝國的宰相搖了搖頭。
聽說杜林這孩子在西陸能做歌,還是音樂界的大師。
真是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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