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張杭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的傷口拉扯,腦袋都疼了。
“凱子啊,你要是成了,我恭喜你,不過別抱太大的希望,然后,缺錢了吱聲就行。”張杭碰了碰他的胳膊。
“妥了!”
丁凱咧嘴笑了起來。
差別對待,張杭不借王利的錢,卻對自己非常大方。
這就是被人看重的感覺。
丁凱聽長輩說過一句話:和誰關系都好的人,不可深交。
因為一個人不可能和每一個人都搞好關系的,如果一個人真的做到了,那么這種好肯定就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若是互相之間沒有了利益,那么所謂的深交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在丁凱眼里,張杭是宿舍里對自己最好的哥們。
張杭換了身運動服:“我出去了啊,你自己待著吧。”
“好。”丁凱點點頭。
張杭出門后,十幾分鐘,便來到了野營小樹林。
在路口處,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于晴,她穿著淺藍色牛仔褲,白色衛衣,大波浪卷隨著她的身體一晃一晃的。
“張杭,你來啦。”
“走!”
一見面,張杭就將她拉進了樹林,在比較邊緣的地方,看到了一對兒親嘴的情侶,沒打擾人家,他帶于晴來到了更里面的地方。
“你終于來找我了。”
于晴靠在樹上,看著張杭的眼神很微妙,像是害怕,楚楚可憐的那種感覺。
“別裝純。”
“討厭。”
于晴微抿紅唇,然后踮起腳尖,摟著張杭的脖子,送上了吻。
十幾分鐘后,張杭如古代的君王,毋庸置疑的下令,于晴乖巧老實又聽話,任由擺布。
過了會兒,張杭一愣:“第一次?不應該啊?”
“為什么?”
“因為你很騷啊。”
“以前沒遇到讓我騷的人。”
“好吧。”
張杭咧嘴一笑,僅僅數分鐘,他背著于晴走了出來。
于晴有些失落,掉眼淚說:“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嗨,疼很正常啊。”張杭好笑道:“你回去休息兩天就好了。”
于晴是二號宿舍樓,背到那邊,她自己一瘸一拐的上樓了,還戀戀不舍的對張杭擺手告別。
張杭揮揮手,便回了宿舍,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這么快就回來了啊?沒出去浪?”丁凱從床上坐起身問道。
“首先我是一個好人,其次我不浪的。”張杭笑了笑。
“哎?杭哥,你又被打了啊?”丁凱一愣。
“怎么說?”
“你褲子上有血啊。”
張杭低頭一看,果然有一些血跡,他不由笑了笑:“啊,沒事,剛才給人扎了。”
“臥槽,你又干仗去了?”丁凱大驚:“你還說你不是社會大哥,你這半小時干兩架啊?”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
張杭靠在椅子上,吐出一道煙柱,很感慨的說:“我啊,今天和血有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