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喝多,就愛哭,因為父親的去世,對她帶來了很大的打擊。
不過,在外面朋友面前,她只是愛哭,幾乎不會提及家人。
喝到頭暈目眩,楊琳將一萬塊給了王紅雨,讓她暫時保管。
因為王紅雨特別能喝,而且每次都能清醒回家。
于是,這頓飯局,從晚上七點,一直到凌晨十二點。
最終楊琳喝大了,都走不動路。
王紅雨攙扶片刻,累的一頭汗水,最后上樓,不得已讓馬檳扛著楊琳。
“你手放哪兒了?”
途中,王紅雨拍了下馬檳的胳膊,非常不滿的說道。
馬檳將手從楊琳的腿上拿開,很不高興的說:“我不碰她,怎么扛著她?你矯情個屁啊,你們昨天都嗨成啥樣了,草,賤貨。”
“我賤你他媽別花我錢啊。”王紅雨罵道。
“嘿嘿,我可舍不得離開你啊,而且你還有個好妹妹,要不,今天......”
“馬檳,你特么能處就處,不能處就滾!以為離開你了,我還活不下去啊?”
“開個玩笑,你急什么啊。”
到了樓上,王紅雨將楊琳送回房間,照看了幾分鐘。
見沒什么問題,便回到自己房間。
然后,過了會兒,又有馬檳的叫罵聲出現......
漆黑的夜晚,發生著許許多多的故事。
每個人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
有人在街頭漫步,有人在巷子里拼刺刀,有人在房間里談情說愛,也有人在網吧苦苦等待。
丁凱,他電影都看不下去了,每次翻看,依舊是空蕩蕩的頻道。
沒有人在。
她也沒有上線。
難道今天過后,就再也聯系不到她了?
打電話,也依舊是關機。
難不成她的電話號,只是一個臨時的?
復雜的心情,讓丁凱對其他事物毫無興趣,哪怕王利三次來邀請丁凱打游戲,他也不為所動。
只能一遍遍的撥打楊琳的電話。
丁凱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他很不甘心,不應該這樣不明不白的斷了聯系。
一夜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丁凱沒有得到回音,就仿佛楊琳從他的世界里消失一樣。
拖著疲累的身軀,麻木的回到宿舍。
丁凱給李鈺打了個電話。
“導員,真不好意思,我今天還得請個假,我有點不舒服。”
電話中,傳來了李鈺滄桑的話語聲:
“嗯,我也請假了,我也不舒服,理解你。”
“導員你怎么了?”
丁凱有些奇怪,平日里,如沐春風,經常面帶一絲微笑,優雅端莊的導員,竟然會有這種憂傷的語氣。
難不成是被哪個牲口給氣到了?
“沒什么。”
李鈺自然不愿意和他多說這些。
草草結束了通話。
丁凱躺在床上,再次撥打楊琳的電話,依舊是關機。
他的眼皮逐漸沉重,最終宿舍內很快響起了呼嚕聲。
與此同時。
曹文開著勞斯萊斯幻影,從晴天娛樂會所,接到了張杭。
張杭昨晚和沈斌以及兩位貴客應酬,喝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