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是這樣啊。”
劉茜茜又問:“我聽朋友說過他。”
“哪個朋友?”
“姓古的一個朋友。”
“奧,哈哈。”
張杭心頭頓時猜出了是誰,他輕嘆道:
“我哥在這個圈子內,是不是口碑不好?我在北美見過他一次,他帶著不少美女,當時我記得有蓋爾加朵,有艾瑪沃特森,還有許多模特,我哥吧,啥都好,就一點不行,太浪了。”
劉茜茜頓時一笑:“那你呢,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能說這樣的話,證明兩人很熟悉了朋友狀態了。
然而,張杭笑著糾正:“是旁觀者赤,近墨者黑。”
“啊?”劉茜茜呆愣。
張杭笑道:“我說的是名人名言。”
“奧,好吧,我沒有聽說過。”
劉茜茜笑了笑,對方沒正面回答,說明他也是同類人嘍。
“我喜歡純愛。”
張杭輕嘆道:“我的腦海里,一直有一道身影,她是我高中時期的白月光,可惜的是,她和我不在一個學校,所以身影很模糊。”
“這是病句嗎?”劉茜茜費解:“不在一個學校,怎么是白月光呢?”
“因為我倆是發小嘛,青梅竹馬,只是高中那會兒,她沒和我一個學校。”
張杭笑著說道:“她是我的白月光,每當我迷茫的時候,我總能想起她清澈的眼神,想起她的表情,想起她的一切,可惜啊,后來我出國留學了。”
“那她呢?”
“快成人妻了,哎......”
“奧,是好可惜啊。”劉茜茜比較惋惜的語氣。
“噗咳咳咳。”
一旁的許君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咳嗽了好幾聲。
張杭說的不就是喬雨琪嗎?
還快成人妻了,快特么和你自己結婚了吧,張杭,你太能裝逼了,我許君文,實名看不慣你了啊!
其實這方面,許君文有點佩服,他就覺得,張杭太能演了,說話三分真七分假,讓人分辨不清。
甚至有的時候,他要仔細思考一下,才發現張杭是胡咧咧呢......
吃了晚餐后。
第二天,重頭戲來了。
“今天我領了離婚證,我心情很不好,我在喝酒,你可以來陪我嗎?”
劉茜茜發出了邀請。
隨后,就在劇組場地,也就是太行影業這邊。
這次人很少,周圍只有三四個人,因為比較激情嘛。
敞開式的房子,客廳的桌子上有食物,房子里已經沒了許君文。
有兩箱啤酒擺放在一旁。
“劉小姐,今天的戲,要辛苦你了。”
“要真的喝一些酒。”
“劉小姐,你要穿很性感的睡裙,這個裙子太普通了。”
“我這邊準備了三條睡裙,你去選一個吧。”
“這都是為了藝術啊。”
“我已經讓其他人都散了,你們可以放心拍攝。”
“你放心,只是鏡頭里比較親密,實際上,你們被窩里隔著一層被呢,不會真的擁抱。”
曹武苦口婆心:“但喝酒,是真的喝,還請你們有點心理準備。”
“奧,好的,沒問題。”
劉茜茜點頭說:“都是為了藝術。”
“不錯,是為了藝術。”
張杭有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他來到了劉茜茜的家里,畢竟對方已經離婚了,他也是名義上的單身鉆石王老五。
光是打開門進門的時候。
“期待,小天,面有期待之色。”
曹武又開始找茬了:
“你的發型還得換一個。”
“好的,進屋先脫鞋,去喝酒,小天,你對瓶吹一個。”
“好,不錯,劉小姐,你也吹一瓶。”
“不行不行,這條不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一個半小時后。
劉茜茜臉色紅潤,眼神迷茫:
“還,還不行嗎?”
身體都有點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