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口那邊,有兩個身影出現了。
是兩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先生您好,我們本來是約好了,等孫英杰孫總拍賣結束后,和她談關于那個投資的事情。”
“然后,她被您打的提前退場了,我們沒有機會了,所以,想問問您,有沒有興趣看一看我們的計劃書。”
“我們覺得先生是一位實力很強的商人。”
“.......”
三兩句話,并未勾引張杭的興趣。
像這種求合作的,太多了,但他們都找不到張杭這兒,一般都是沈浩,白岐等人處理了。
“我叫程剛,他是周宗,我們打算成立的項目叫嘀嘀.......”
程剛很有勇氣,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
然而,自報家門后。
張杭忽然頓住腳步。
他看了眼手表。
今天凌妃新嫂子的親戚來,晚上凌妃請客吃飯,他答應凌妃要過去陪著的。
從這邊到飯店......
“半個小時的車程。”
張杭給了兩人時間。
他們對視了眼,連忙快步跑過去,跟上了張杭。
上了一輛商務車后。
張杭仔細看了眼兩人。
對于嘀嘀這個公司,他知道不少信息。
在21年還是22年,嘀嘀在全球15個國家四千多個城市開展業務,
平臺全球年活躍用戶達到4.93億,全球年活躍司機1500萬,滴滴全球平均日交易量為4100萬單,全平臺總交易額為3410億元人民幣。
關于具體的數字,他并不清楚,他知道的是這個公司挺牛逼。
有投資人,通過這個公司,完成了許多倍的收益,如投資神話。
大概2015年,一位董事會成員接受采訪的時候,說嘀嘀的故事,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每天都會刺激神經。
他分享了bat齊聚嘀嘀的過程,說了公司狙擊對手、補貼大戰的關鍵節點的戰略考量以及與快的兩次合并談判的幕后故事。
“我叫程剛,我在阿里任職十二年了,曾經是b2b京都大區......”
“去年,我倆先后離開阿里,自主創業,剛開始我們很天真,想要一起做一個集團公司,但操作難度真的太大了,融資非常不順利,所以第一次創業失敗了。”
程剛很真誠的說:
“今年,我們要成立的項目是嘀嘀,做一個打車軟件的想法也是我和周宗一起商議并決定的。原因有三。”
“在國內打車難,這是大眾主流的剛性需求,國外有類似的模式,英打車應用hailo剛剛拿到了融資,方向貌似可行,但不能完全拷貝,移動互聯網的到來,手機定位距離的屬性變得越來越重要。”
“我和周宗,決定出資幾十萬,可這件事......還需要更多的投資才行。”
程剛有些苦笑。
明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
即便是做軟件,一個上線的產品,這個環節都很難,他們找不到技術合伙人。
“主流vc都找遍了,但都沒有結果,這不能怪投資人沒眼光,主要是我們融資經驗不足,要的價格跟公司階段不匹配。”
張杭此刻問道:“公司已經成立了嗎?”
“是的,在京都那邊成立了,我們也找了外包商,軟件大概要十萬塊左右。”
“十萬塊錢,做出來的會是什么垃圾軟件啊?”
張杭嗤笑道:“你們還真是會找人,威信是我的,開心游戲也是我的,不論安防還是軟件的開發,我手底下能人有很多。”
刷刷!
兩人當即變了臉色。
威信那個新崛起的大佬,還有開心游戲,竟然都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
程剛失魂落魄的說:“怎么可能?”
“為啥不可能?”張杭點燃香煙。
“哦不是,對不起,我覺得您太年輕了。”
程剛連忙回答。
張杭聞言,忍不住笑了笑。
他又想起來一件事。
嘀嘀的發展,并不順利,剛開始制作軟件,就走了彎路,早期選擇技術合伙人不夠慎重,拉人入伙后,許多事情并不順利。
大概五個月后,程剛讓技術合伙人離開了公司,在公司賬上并沒有多少現金的情況下,他們付出的是五百萬的代價。
不過,利弊都有,也正是技術合伙人,他們才真正的啟動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