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這種桀驁不馴的樣子,以后請繼續保持。”
張杭適時地說:
“其實,那句話我說的不完全。”
“完全的是?”安佳玲挑眉問道。
“我不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張杭搖了搖頭。
這讓安佳玲眼底的笑意消散了些:“我不用你喜歡。”
張杭又說一句:
“我是喜歡你所有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溫柔。
讓安佳玲有點猝不及防。
“摟著睡覺吧。”
張杭脫掉外套,拉著安佳玲的手,要鉆入被窩。
“不行!”
安佳玲語氣生硬的拒絕。
“愿賭服輸!”
張杭當即說道:“你別忘了,咱們每次賭約,你輸掉的,每次都有一天時間對吧。”
安佳玲頓時沉默了,也不掙扎了。
這句話,仿佛是個臺階,讓她很快不反抗了。
張杭摟著安佳玲,輕輕的說:
“我記得,當時你是給一個叫田輝的出頭,說我搶了田輝的位置,后來怎么成了我搶了李濤的位置呢?”
安佳玲頓時回想起來這事兒,說:“因為田輝要把位置讓給李濤啊。”
此刻,房間內,只開著一盞暖黃的床頭燈,窗外偶爾傳來幾聲夜鳥的低鳴。
安佳玲下意識的往張杭懷里蹭了蹭:“你身上怎么這么暖和啊。”
張杭輕輕摟住她,手指繞著她的發絲:“你以前不是說我冷血動物嗎?”
安佳玲掐他胳膊:“那是你氣我的時候!”
張杭低笑:“我啥時候氣你了,我明明很溫柔的啊。”
安佳玲撇嘴:“你溫柔個屁,每次去還債,我的嗓子都很痛,你用起來,真是一點也不心疼人!”
張杭輕笑:“我對你,壓根沒想過憐香惜玉,我就是想要征服你。”
“現在呢?”
安佳玲翻了個白眼:“你確實出征了,但我沒服!”
張杭笑笑:“所以我會再接再厲,實在不行,再賭幾次,沒準二胎就來了。”
“你不要臉。”
安佳玲有點好笑:“這個還沒生下來呢。”
說到這兒,安佳玲忽然說:
“女兒的小名,我想好了。”
“不行,取名權是我的,小名也是我的。”張杭先否定,再說:“你先說說看,如果好聽,我會考慮的。”
安佳玲頓時不滿的說:“就叫小杭子。”
張杭切了聲:“你當是太監叫呢?”
“好啦,其實不是小杭子,我想的名字叫小鈴鐺。”安佳玲又道。
“不好聽。”
“逗你呢,其實我想取的小名是鐵蛋,叫這種名字,會命硬。”
“不好聽!”
“那......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