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午后。
安佳玲一把推開教室的門:
“誰是張杭?出來!”
那一刻,安佳玲很有魅力,陽光在她漂亮的臉頰上,勾勒出了迷人的輪廓。
當張杭出來后,近距離,看到了一張精致的娃娃臉,皮膚白皙,杏眼里跳動著不服氣的倔勁兒,她當時穿著牛仔外套,卻依舊掩不住好身材。
“你就是那個新的要上任的副會長?你一個大一的毛頭小子,憑什么剛來就當副會長?”
“你是?”
“安佳玲!學生會外聯部部長。”
“安佳玲學姐是吧。”
張杭淡淡一笑:“根據學生會章程,副會長由全體會員選舉產生,與年級無關。”
“少跟我拽官腔!”
安佳玲緩緩靠近張杭。
一般,新生看到她的氣勢會后退,可張杭沒退,以至于距離很近,有點尷尬。
她緩緩說:“這對別人來說,不公平!”
“我不在乎什么狗屁的公平,我只在乎我自己想不想。”
張杭注視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
當然,剛重生回來,手握資金,上了大學,正處于意氣風發的狂妄階段,張杭怎會慣著她?
安佳玲當時憋得臉通紅,咬牙說:“走著瞧!”
這是張杭記憶中,第一次看到安佳玲的樣子。
后來,當宋景文帶自己去學生會開會,宣布自己擔任副會長,安佳玲不握手、不配合,絲毫不給宋景文面子。
“然后,她和我有了個賭約,就是拉贊助......”
張杭和父母說起來這些細節。
張承文聽的不由點頭:“真是好套路啊。”
“嗯?”
王彩霞聲音從鼻子里哼出來,瞬間,張承文又拿起了財經雜志。
片刻后。
王彩霞說:“就因為這個?一個賭約把人家姑娘騙到手?”
她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我還沒老呢,還沒糊涂呢,人家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輸到床上去。”
張承文再次放下雜志說道:“兒子啊,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我能用啥手段啊?”
張杭哭笑不得:“那是我倆剛認識那會兒,賭約不就是親一下么,后來她不斷找茬,我倆不斷地對賭,當然了,我肯定不能讓她隨便和我賭吧,我每次都加大賭約,什么親親抱抱,摸摸,到最后,不就順其自然的了,那也是賭了兩三年才滾床單啊。”
“你還自豪上了是吧?”王彩霞翻了個白眼。
“當然自豪啊,安佳玲那么漂亮的美女,很讓我有征服欲。”張杭正兒八經的說:“而且啊,賭的那些時間,她經常哭,呵呵......唉?媽,你掐我干啥?”
話沒說完,張杭的耳朵被王彩霞掐住了。
她數落道:“你說你,給人家姑娘欺負成啥樣了?你還有臉說,到現在她一次沒贏過你,她都要給你生孩子了,你還擱那較真,你就不能讓一讓她啊?”
“這方面肯定讓不了。”
張杭擺了擺手:“媽,你不了解我倆的游戲規則,就別提建議了。”
“那你說怎么辦?”王彩霞無奈的說道:“孩子都要生了,現在怎么辦?”
張杭沉吟了下:“我這不是趕在預產期前帶你們去看她嗎?安佳玲性子倔,不肯結婚,但我不會虧待她和孩子,孩子是個女孩兒,名字也取好了,叫張文歡,以后我的孩子都是文字輩,好記,然后,孩子雖然在我戶上,但玲玲也會在身邊陪著,我打算讓她去魔都坐月子,讓她住檀宮的房子。”
“叫月嫂唄?”張承文隨口說著。
“月嫂有兩個,還有幾個保姆,營養師那些,一共十幾個人吧。”
張杭說道:“隊伍已經找好了,在魔都那邊候著。”
“怎么不去江州啊?”王彩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