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清蒸東星斑、蜜汁叉燒、鮑汁扣鵝掌
很多菜看著都很美味。
但她確實沒什么胃口。
“多吃點。”
張杭擦擦嘴角,意味深長地說:“晚上還需要鍛煉。”
黃鈺彗的筷子頓在半空,胃部一陣抽搐。
她強迫自己繼續進食,卻在嘗到鵝掌滑膩的口感時差點嘔吐。
餐廳的水晶吊燈突然變得刺眼,周圍客人的談笑聲像鈍器般敲擊著她的太陽穴。
“不舒服?”張杭注意到她的異常。
“有點累。”黃鈺彗放下筷子,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張杭招手叫來侍者結賬,然后湊近她耳邊:
“那我們回去休息。”
他故意在休息二字上加重語氣,手指在她大腿上畫圈。
回房間的路上,黃鈺彗望著電梯鏡面中兩人的倒影:張杭意氣風發,而她像只被雨淋濕的麻雀。
她想起大學時那個在演講臺上慷慨激昂的自己,那個發誓要闖出一片天的女孩,如今卻淪為這個男人的玩物。
房門一關,張杭就把她按在墻上,他的吻帶著普洱茶和陳皮的味道,卻讓黃鈺彗窒息,當他的手探入她衣服,她閉上眼睛,任由意識飄遠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像一場模糊的噩夢
半夜十一點。
“去吃夜宵。”
張杭說了句。
黃鈺彗輕輕下床,雙腿顫抖得像剛跑完馬拉松。
這一次,兩人去的是酒店內的西餐廳。
人不多,柔和的爵士樂和昏暗的燈光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黃鈺彗點了牛排和紅酒,她需要酒精來麻痹神經。
紅酒滑入喉嚨,帶著橡木桶的煙熏味,一杯接一杯。
張杭挑眉:“沒想到你還挺能喝的。”
“大學練出來的。”
黃鈺彗意外地發現自己開始說話,酒精溶解了她的一部分防備:“那時候在辯論隊,每次比賽完都要慶功。”
“辯論隊?”
張杭似有所指:“難怪嘴這么厲害。”
黃鈺彗又灌下一杯酒,突然笑起來:“你知道我最擅長什么辯題嗎?權力導致腐敗,多么諷刺,現在我正親身體驗這個命題。”
張杭微瞇雙眼:“再來一瓶酒吧。”
酒精模糊了時間的概念,黃鈺彗記不清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只記得張杭突然拿出攝像機時,她遲鈍的大腦才警鈴大作,但為時已晚
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床上。
黃鈺彗頭痛欲裂地醒來,發現張杭已經穿戴整齊,正在擺弄手機。
“按照約定。”
黃鈺彗臉色陰沉:“你要開始刪除了!當著我的面!”
“好的!”
張杭點了點頭,當面操作起來,將那些視頻全部刪除。
黃鈺彗穿上衣服,惡狠狠的看了眼張杭:
“夠人渣,敗類!祝你早日破產!”
她抓起手包就向門口沖去。
“等等!”
張杭的聲音讓她僵住:
“你不看看這個嗎?”
“這是今天凌晨的......新照片......”
他舉起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她凌晨醉酒時的照片,比之前的更加不堪。
黃鈺彗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她踉蹌后退,撞上了茶幾。
窗外,城市開始了新的一天。
陽光依舊明媚,車流依舊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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