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鄭微微的浪漫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如同夢幻一般。
下午六點多,回到婚房后,鄭微微就迫不及待的擁抱住張杭,拼命的親吻他,開始索取。
“不要拿出來!”
鄭微微也給出了自己的態度。
張杭倒是愈發享受這種最純粹的天然的感覺。
總在外頭,也會喪失一些趣味。
傍晚,張家一些親戚,還有鄭家的少許親戚也都在。
鄭河和董娜娜,這次徹底老實了。
哪怕董娜娜在背后依舊不滿。
但鄭河卻鐵了心的,不去依著她。
以至于,在酒店房間,董娜娜和鄭河大吵一架。
鄭河完全沒給面子,甚至冷漠訓斥!
董娜娜氣的,要直接回泉城。
但最后綜合考慮,還是留下來,打算參加鄭舒晴的婚禮。
這個場合,直接走了不合適。
或許生活中,總是充滿了無奈。
董娜娜心有不甘,卻也沒辦法繼續作妖了。
五月二號。
天亮后,大概上午九點多,張杭特意去和趙春芝、陳修文見了一面。
說自己的哥哥有點麻煩事兒,但得回來結婚,他那邊需要自己過去一趟
也就是隨便找了個借口。
張杭退場了。
張杭還特意給鄭舒晴的父母,鄭楊和曹艷菊打了個電話。
畢竟鄭楊和曹艷菊,大體上是站在張杭這邊的,一直以來,對鄭河的做派也都不太滿。
鄭舒晴的家庭氛圍,還是不錯的。
打完招呼,這邊準備就緒,張杭回到酒店的套房,打開了曹文準備好的密碼箱。
一番打扮過后。
鏡子里的人,陌生得讓他自己都恍惚。
淺灰色的假發被發膠固定得一絲不茍,嚴密地覆蓋了他張揚的黑發,每一根發絲都透著一股精心設計的科技精英式的疏離感。
淡金色細邊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鏡片后的眼神被他刻意壓得沉靜無波,斂去了平日里的銳利鋒芒和玩世不恭。
說白了,之前的張杭像是狼,此刻他的眼神清澈,連張杭自己都在腦補,一群狼里的二哈是啥樣的
他一身剪裁精良、沒有任何明顯logo的深灰色西裝,包裹著他結實的身軀,卻硬生生拗出一種斯文禁欲的氣質。
“呼......”
他長長地、無聲地吐出一口氣。
其實這種偽裝,平時有興趣還好,最近比較勞累,就覺得有點負擔。
尤其是婚禮這個重要的階段,感覺像被無形的繩索捆住了手腳,每一口呼吸都得計算著節奏。
手機在真皮沙發扶手上嗡嗡震動。
屏幕上跳出沈清柔的頭像,一條新信息:
“張航哥哥,今天悠著點演,別太搞了,我怕我會笑場。”
張杭盯著那個刺眼的哥哥,無奈地抬手扶住額頭,指尖重重按在突突跳動的太陽穴上。
心頭有點好笑,覺得沈清柔一定是皮癢癢了。
他拿起手機,指尖在屏幕上懸停片刻,最終還是沒回復,只是把手機屏幕朝下扣在了沙發上。
敲門聲響起,節奏帶著點迫不及待的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