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和場合,公眾場所,肆意侮辱他人,不僅有失身份,更可能承擔法律責任,自重。”
她年輕的聲音里透著一股超越年齡的威嚴。
王總被張雨馨的目光和氣勢一懾,話語噎了一下,隨即惱羞成怒,臉漲得通紅,指著張雨馨:
“呵!一個小助理還敢教訓我?你算什么東西!老子在商海沉浮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裝!你們就繼續裝!我倒要睜大眼睛看看,你們這群人模狗樣的,怎么過這安檢!等著被轟出來吧!到時候看誰丟人現眼!”
李露也跟著尖聲附和:
“就是!裝什么大尾巴狼!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真以為穿得人五人六就能混進去啊?笑死人了!”
張雨馨握著公文包的手微微收緊,指節有些發白,但她的腰背挺得更直,眼神更加銳利地迎向王有財挑釁的目光,毫不退縮。
張杭的反應,則讓所有等著看熱鬧的人大跌眼鏡。
他仿佛根本沒聽見王有財那番聒噪刺耳的嘲諷。
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目光平靜地直視著前方的安檢通道入口。
那份徹底的、如同看待空氣般的無視,比任何憤怒的反擊都更具力量。
他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牽著鄭微微的手,徑直朝著安檢口走去。
鄭微微和鄭舒晴緊隨其后,姐妹倆都選擇了無視王有財。
張雨馨立刻跟上,步伐堅定。
就在張杭即將走到安檢口時,曹文動了。
他沒有看王有財一眼,仿佛對方根本不值得他浪費一個眼神。
他如同鬼魅般上前一步,越過了張雨馨,直接來到最前方負責核驗身份的安保主管面前。
安保主管看著眼前這個眼神銳利如刀、氣息沉穩如山的男人,心頭莫名一凜,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
曹文沒有說話,只是從自己西裝內袋里,掏出了一份邀請函。
這份邀請函,與眾不同。
它不是王有財那種燙金的普通貴賓邀請函,而是通體呈現出一種深邃的、如同星空般的墨藍色,邊緣鑲嵌著真正的、閃爍著柔和金光的金邊。
邀請函的材質厚重而特殊,上面沒有任何花哨的圖案,只有一個簡約卻充滿力量的燙金徽記,那是太行集團的標志。
徽記下方,是張杭的名字,用一種極其古老的、優雅的字體書寫。
曹文將這份特殊的金邊邀請函,連同另外幾份同樣規格、分別寫著鄭微微、鄭舒晴、張雨馨以及核心團隊成員名字的邀請函,一起遞給了安保主管。
動作沉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安保主管接過這份邀請函的瞬間,臉色就變了。
他顯然是受過最高級別的培訓,認得這種特殊的標識。
他立刻拿起一個連接著內部數據庫的專用核驗設備,小心翼翼地將張杭那份金邊邀請函上的特殊芯片對準掃描口。
設備屏幕瞬間亮起,跳出一連串復雜且帶有最高安全等級標識的信息流。
安保主管的眼睛越睜越大,握著設備的手甚至微微有些顫抖。
幾秒鐘后,核驗完成。
安保主管猛地抬起頭,看向張杭的眼神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敬畏和惶恐!
他幾乎是本能地、用盡全身力氣立正站好,然后朝著張杭的方向,行了一個深度超過90度的、近乎鞠躬的禮節!
“尊貴的張先生!鄭女士!各位貴賓!”
安保主管的聲音因為激動和緊張而微微發顫,卻異常洪亮,清晰地回蕩在會場入口處:
“身份核驗無誤!部長閣下已在會場內恭候多時!請!里面請!”
他側身讓開通道,并對著通訊器急促而恭敬地喊道:
“通道開啟!最高級別貴賓,張先生,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