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身處深市頂級豪宅區一處俯瞰全城夜景的巨大頂層復式中。
她的臥室與其說是休息場所,不如說是一個彌漫著奢靡與掌控欲的巢穴。
空間開闊得驚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深市的璀璨夜景如同鋪灑在地面的星河,流光溢彩。
室內燈光被刻意調得幽暗而曖昧,幾盞造型奇特的落地燈在地毯上投射出朦朧的光暈。
空氣里浮動著昂貴香薰的甜膩氣息,混合著淡淡的、某種男性須后水的味道。
安雅潯斜倚在一張尺寸驚人的圓形水床中央,身下是深如墨染的絲絨床單。
她穿著一件幾乎不能稱之為睡裙的吊帶真絲短裙,酒紅色,絲滑的布料緊貼著她保養得宜的玲瓏曲線,在幽光下泛著如水的光澤。
裙擺短得驚人,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肆意伸展著,肌膚在暗色床單的映襯下白得晃眼,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
腳踝纖細,十根涂著鮮紅蔻丹的腳趾微微蜷曲著,像某種慵懶又危險的生物。
她的腳,此刻正踩在一個年輕男人的臉上。
那男人半跪在床邊,身形健碩,有著一張輪廓分明、堪稱英俊的臉龐,此刻卻低眉順眼,像一件沒有生命的擺設。
他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背心,肌肉賁張的線條暴露無遺,但姿態卻卑微到了塵埃里。
安雅潯的赤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慵懶,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掌控,足弓輕輕壓在他的顴骨上,白皙的腳背與他古銅色的皮膚形成刺眼的對比。
那鮮紅的色彩,在他臉頰邊如同幾滴凝固的血珠。
“嗯?小杭?”
安雅潯的聲音透過電話傳出來,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還有毫不掩飾的戲謔:
“又賭了?這次賭注是什么?”
她說話時,踩在男模臉上的腳趾微微用力,圓潤飽滿的趾腹陷進他緊實的臉頰肌肉里,甚至能感覺到他皮膚的溫熱和微微的顫抖。
張杭的聲音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傳來:
“安姨您就別笑話我了,我這點心思,哪能瞞得過您?就是想看看文歡,讓她來魔都幾天,玲玲那脾氣您知道的......非得讓我贏了她才點頭。”
安雅潯聽著,另一只空閑的腳也沒閑著,圓潤的腳趾帶著一種近乎侮辱的輕佻,勾起男模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起頭。
她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被迫順從的臉,眼神冷漠得像在評估一件物品。
“所以呢?”
安雅潯的聲音拖長了,帶著玩味:
“要我幫什么忙?作弊啊?”
“哪能說是作弊呢!”
張杭立刻否認,笑著說:
“就是想借點東風!你家剛出的那個稱王頁游,國戰系統,內部員工肯定門清,玲玲要跟我打這個......安姨你看,能不能幫我......嗯,推薦一個最專業、最頂級的國戰團隊?臨時抱佛腳,總得找個好老師吧?我得贏啊!”
“噗......”
安雅潯忍不住輕笑出聲,腳上的力道也隨之加重,足弓更用力地壓著男模的臉頰,感受著那點微弱的抵抗被徹底碾碎:
“你這小子......行吧,看在你一片‘愛女之心’的份上,這事兒,交給我了。”
她答應得干脆利落。
“太感謝了安姨!”
張杭哈哈一笑。
“少拍馬屁。”
安雅潯笑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手機被她隨手丟在柔軟如云堆的深色絲絨被面上,發出輕微的悶響。
她垂眸,看著腳底那張被迫仰起的、英俊卻寫滿屈從的臉。
男人呼吸有些急促,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腳心,帶來一絲奇異的癢。
她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情欲,只有一種掌控一切的冰冷審視和一絲厭倦。
腳趾再次用力,幾乎要嵌進他臉頰的肉里,然后,在男人壓抑的悶哼聲中,她那只原本勾著他下巴的腳,帶著一種近乎隨意的殘忍,向上移動,圓潤白皙的腳趾抵在了他因緊張而微張的嘴唇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