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張杭沒說話,只是走到寬大的床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邊柔軟的真絲床墊,眼神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充滿興味的笑意:
“來,坐。剛才感覺補償不太到位,再來給你補一個月的工資。”
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穿著絲襪的腿上。
張雨馨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頂,手腳冰涼發麻,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看著他帶著戲謔又無比深邃的眼神,她感覺自已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腳下像灌了鉛,又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一步步僵硬地挪到床邊,挨著最邊緣坐下,身體繃得筆直,如同等待審判的囚徒。
張杭的手,帶著沐浴后的溫熱和一絲水汽,再次覆上她的大腿。
這一次,不再是隔著裙擺的膝蓋上方,而是直接覆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外側,溫熱的手掌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緩緩地、曖昧地滑動。
那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絲襪的細膩紋理,帶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電流,讓張雨馨渾身不受控制地微微發抖。
“不,不可以!”
當張杭的手掌即將越過職業套裙的下擺邊緣時,張雨馨像是被電擊般猛地驚醒,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按住他作惡的手,聲音帶著哭腔般的顫抖,細若蚊吶,充滿了驚恐和哀求:
“不可以再往上了,停下來!求你了,老板......”
張杭的手停住了,感受著她手心冰涼和身體的顫抖,帶著點遺憾地嘀咕了一聲:
“好吧,看來張秘書的特殊行為補償條例只適用于膝蓋以上大腿中部以下?”
他抽回手,玩味地看著她漲紅的臉和泫然欲泣的眼睛。
這句話,如同點燃了壓抑到極致的導火索。
張雨馨猛地抬起頭,抿著嘴說:“不是的。”
“那是什么?”
張杭低沉一笑。
“是......是......”
張雨馨說不出來。
她心中一橫。
大不了,就是一個月工資嘛!
豁出去了,壞蛋!
我主動行了吧!
于是,張雨馨二話不說,送上了香吻。
一個短暫卻異常熾熱的吻。
帶著慌亂和不顧一切的勇氣。
大概,八分鐘后。
張雨馨像受驚的兔子般猛地彈開,踉蹌著后退兩步,臉色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喘著氣,聲音帶著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扯,扯平了!誰也不欠誰了!”
說完,她像是身后有洪水猛獸,頭也不回地沖出了主臥,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自已客臥的門,背靠著冰涼的門板滑坐在地毯上,雙手捂住滾燙的臉頰,心臟狂跳得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天啊!
這次親了好久!
感覺像一個世紀那么久。
甚至......我總會想到,坐在他臉上會是怎樣?
張雨馨,你瘋了!
光是親個嘴,就扣一個月工資,這要是坐在他臉上,不得扣一年工資?
克制......
主臥內,張杭抬手,用指腹輕輕擦過自已的嘴角,那里似乎還殘留著溫軟濕潤的觸感和一絲她唇膏淡淡的甜香。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在空曠的臥室里回蕩,帶著一絲驚訝、濃濃的玩味和調侃:
“扯平了?感覺,好像還是我有點吃虧呢?”
他搖搖頭,笑容更深。
深夜,張杭的火氣,已經被撩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