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
周揚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沙啞,抗拒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林小雅抬起頭,紅唇帶著熾熱的溫度,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周揚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強烈的、從未體驗過的、帶著罪惡感的極致刺激感,像電流般瞬間席卷全身,沖垮了他最后一絲理智的堤防。
草尼瑪,二十萬都花了,不能白花......
“晚棠她和鈺彗她們在樓下打游戲呢,說是要打通宵。”
林小雅在他唇齒間模糊不清地呢喃,帶著勝利的笑意:
“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你昨晚睡在哪個房間。”
這句話像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周揚。
他眼神中的掙扎和緊張,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淪的迷亂和破罐破摔的放縱。
他猛地翻身,反客為主,將林小雅壓在了身下,帶著一種發泄般的粗暴和征服欲,狠狠地吻了回去。
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照亮了空氣中瘋狂舞動的塵埃。
在別墅另一間隔音極好的主臥房里,蘇晚棠穿著絲質睡袍,安靜地靠在張杭懷里。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柔和地灑在地板上。隔壁隱約傳來的一些曖昧聲響,如同隔著一層水幕,模糊不清。
蘇晚棠的臉上帶著一種極其復雜的表情。
有茫然,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疲憊。
“這就結束了?”
她輕聲問,聲音有些飄忽。
張杭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長發,動作溫柔,語氣卻平淡得像在談論天氣:
“不。”
他深邃的目光投向窗外明媚的陽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篤定的弧度:
“寶貝,這才剛剛開始。”
窗外的陽光正好,溫暖而明亮。
上午的時間,緩緩流逝。
不知不覺。
中午十一點半了。
正午的陽光透過別墅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灑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
客廳里彌漫著宿醉未消的沉悶氣息,混合著殘留的酒精味和淡淡的煙草味。
眾人陸續從各自的房間出來,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疲憊和萎靡。
周揚幾乎是最后一個出現的。
他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眼下一片濃重的青黑,眼神躲閃,腳步虛浮,仿佛踩在棉花上。
昨晚那場撕心裂肺的頭痛似乎還未完全消散,但更讓他如坐針氈的是內心深處翻江倒海的恐懼、悔恨和無法言說的羞恥。
他不敢看任何人。
“喲,周大會長,昨晚睡得可好?”
陳思哲打著哈欠,揉著太陽穴走過來,聲音還有些沙啞,但精神頭明顯不錯,帶著慣常的戲謔:
“看你這樣子,昨晚是真喝斷片了?”
周揚的心臟猛地一跳,差點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他強自鎮定,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干澀:
“哲哥,早,呃,中午好,喝太多了,現在頭還疼得厲害。”
他刻意避開陳思哲探究的目光,視線落在光滑的地板上。
“都一樣,都一樣,昨晚那陣仗,誰不迷糊啊!”
李明浩也晃悠過來,拍了拍周揚的肩膀,力道不小:
“不過周哥你后來是真不行了,倒得比磊子還快!”
王磊在一旁哼哼:“浩子你閉嘴,五十步笑百步。”
周揚含糊地應著,只覺得李明浩拍在他肩上的手像烙鐵一樣燙。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甜膩的香水味飄了過來。周揚的身體瞬間僵硬,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林小雅從樓梯上款款而下。她換了一身衣服,但風格依舊。
一條緊身的黑色吊帶短裙,完美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外面隨意搭了件薄薄的蕾絲開衫,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