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康搖頭:“不太可能,這不是老鼠進入了貓窩嗎?他有那么大的膽子?他有沒有嫌疑,你還看不出來?
再有啊,陸局說這小子暑假后就入職,他也犯不著干這事兒。”
何金波摸著下巴:“難道咱們還真遇到了一個刑偵天才?”
鄭康琢磨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咱們不能太多疑,懷疑自己的同志。
別忘了,馬玉林老爺子,人家學都沒上過,就單憑放羊,就能琢磨出一套刑偵技術。”
“得了,楊錦文是你徒弟,你才這么說。”何金波有些吃味。
“徒弟?”鄭康冷笑一聲:“我看這么下去,我是要給他當徒弟。”
“行了,行了,我去法醫室,溫法醫是市局調來的高材生,她聽說有碎尸案,昨天夜里就去殯儀館進行了尸體解剖,我去問問情況。”
鄭康點點頭:“那我去技術科,看有沒有在拋尸現場發現什么新證據。”
兩個人轉悠了半個小時,而后又在會議室外面碰了頭。
鄭康瞧見何金波身后跟著的年輕女子,一臉訝然。
“這位是?”
何金波側開身:“老鄭,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從市局剛調來的法醫,也是高材生來著,溫玲溫法醫。”
“溫玲,這是我們重案隊的副隊長鄭康,你叫鄭叔。”
“鄭叔,您好。”溫玲笑著招呼道。
“你好,你好……”
鄭康吸了一口氣,這女孩太漂亮了,他能想象重案隊那幫年輕小伙子,一會兒會是什么態度。
何金波向他眨了眨眼,那意思也是如此。
他招呼了一聲,推開門:“咱們先開會,今天有的忙了。”
三個人進屋,一瞧見里面的情況,頓時傻眼。
只見重案隊的十幾個人,有的站著,有的坐在椅子里,有的半個屁股靠在會議桌上。
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筆和筆記本,一臉嚴肅,認真傾聽,還不停的記著筆錄。
楊錦文站在四面白板前,朗聲道:“碎尸的情況,大家在現場都看過,我們不談四肢和脖子的分尸情況。
就說胸腔和腰腹之間的分尸,一個成年人的腰圍,一般工具是不好砍斷的。
但被害者腰腹的切口,還算整齊,下刀的次數很少。
說明兇手起碼使用了兩三種工具進行了分尸,我推測斧頭肯定是有的。”
“分尸工具先不談,咱們首先要確定兩點。
第一,據黃翠翠丈夫供述,她是在五月三十號晚上六點離開的家,在這之后,她去了哪里?見過什么人?要逐一排查!
第二,拋尸現場被發現后,咱們除了找到尸塊之外,并沒有發現黃翠翠的衣物,找人去確認她離開家時,所穿的什么衣服。
兇手肯定對衣服進行了處理,要么焚燒,要么丟到垃圾桶,或者同樣進行了掩埋。
兇手處理尸體的情況很隨意,連被害人的腦袋都沒有藏起來,說明被害人的衣服也不會精心處理。
咱們沿著拋尸現場,輻射出去,去翻找垃圾桶,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找到被害者衣服,就能確定分尸現場的大致范圍。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黃翠翠的遇害現場和分尸現場。
再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咱們就找現場!
如果你殺了人,把被害者分了尸,你除了使用作案工具之外,你還需要使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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