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在樓下等了不到五分鐘程曉初就下來了。
腳上蹬著一雙五厘米的紅底黑色的高跟鞋,緊身牛仔褲,前短后長的設計款立領襯衫,將傲人的曲線展露無遺,一頭長發盤在腦后露出纖長白凈的脖頸,宛如一只高貴的天鵝。
趙行舟不得不承認,無論見過多少次,程曉初總能驚艷到他。
“你到多久了?怎么沒提前告訴我?”程曉初看著面色平靜,略帶著急的語氣卻出賣了她心里的擔憂。
“我也剛到,沒等多久,沒事。”
程曉初繞著趙行舟轉了兩圈兒,看著他拉著嚴嚴實實的外套,嗤笑一聲:“穿這么多不熱嗎?你把外套拉開我看看。”
趙行舟臉色一紅:“這不好吧,畢竟在你公司樓下呢,這要是讓你公司員工看到了多不好啊,你要是想看,咱們找個酒店開個房間,我讓你看個明明白白。”
“哼,少來,就你那點心眼兒還不夠我看的,你趕緊的,以為嘴上耍個流氓就能嚇到我了?”程曉初看著他的臉色就知道這次又是受傷不輕,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
“我說的真的,沒嚇唬你。”趙行舟吃準了程曉初不會去。
但是這次他失算了。
程曉初說了一句:“你等我一會兒。”
沒多久,那輛熟悉的5700就停在了趙行舟旁邊,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來之后,程曉初冷笑著說:“上來,我帶你去看房。”
玩脫了,趙行舟心里暗罵一句,程曉初這次看來是不好輕易打發了。
在程曉初冷冷的注視下,趙行舟只能硬著頭皮上車了。
方向盤打滿,程曉初一腳油門就竄出去了。
程曉初輕車熟路的找了一家附近的高檔酒店,進門之后程曉初靠在墻邊看著趙行舟,語帶威脅:“你是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趙行舟無奈只能將外套脫了下來,看著整個上身都打著固定程曉初臉色就不好了。
“你在這是受了多重的傷啊?比上次還嚴重呢。”
“沒事沒事,就是看著嚇人,其實沒多大的事情,這打著固定就是為了更快一些康復的。”趙行舟的解釋顯得有些蒼白。
程曉初什么人,哪是這一句兩句解釋就能糊弄過去的,氣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趙行舟撓了撓腦袋,這么多年以來自己也沒有處過對象啊,這哄小姑娘兒也是不太懂。
“實不相瞞,我現在已經是局里的正式人員了,以后的工作面對的都是這些危險,而且不一定每次都能全身而退,雖然先生給咱倆訂了婚約,可是現在他老人家也走了,你要是還是很抗拒這門婚事,不如就退了,你爸爸那邊你就說我的不好,沒事,咋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