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低頭湊近程曉初的耳邊,悄聲告訴她:“你找信得過的人查一下這東南西北四處樓房的開發商是什么人,還有,你仔細的回想一下拍下這塊地皮的經過,我擔心你是被人算計了。”
“一旦這里被你開發起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發生多少事故,都會讓你沾惹上因果,因果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程曉初臉色一白,下意識的抓住了趙行舟的衣擺。
想到這段時間程曉初身邊的事情,趙行舟心疼的握住程曉初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呢,別怕。”
無論對堅強的人都會有軟弱的時候,也都會有害怕的時候。
趙行舟和林培軍拿著東西走向祭臺。
將香直接插在了地上,隨后點燃那些黃紙,趙行舟咬破手指凌空畫符。
香和黃紙都是安撫這里的亡魂的,符咒則是毀了這個祭臺。
“破!!”趙行舟一掌拍出符咒印在祭臺上,晴空幾道驚雷劈下,地上的森森白骨和祭臺在雷擊之下化成灰飛,趙行舟又是一掌揮出,帶著勁風掃過,那些飛灰都被吹散了,不留痕跡。
做完這些之后,趙行舟和林培軍拿著八卦鏡分別在工地的四個角落,對著四個方位的高樓插在地里。
拍拍手上的泥土,趙行舟看著程曉初和站在她旁邊的一些公司高層,語氣平靜的說道:“這樣就好了,明天還是中午12點,點鞭炮開工,這次沒事了,但是我們剛才放在四個角落的那幾面鏡子,告訴工人一定要注意,不要拔走。”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走到趙行舟面前,臉色陰沉語氣不悅的問道:“這里以后人流量會很大,那幾面鏡子我總不能找人一直看著吧,就沒有永絕后患的辦法嗎?你要是處理不了你直接說,金陵這么大還沒有能解決的人嗎?”
“哪怕金陵沒有,以我們的財力和人力,全國哪里找不到解決這個問題的人,我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你知道停工一天的損失是多少嗎?”
男人說話十分的不客氣,程曉初剛想開口就被趙行舟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趙行舟也不客氣,冷著臉直接說道:“這個事情還真的就只有我能處理,不信你大可以找個人試一試,不說別的,那地下挖出來的人頭你找人處理一下我看看?聽話聽音兒,我話還沒說完你著急什么?還是說你有別的想法?”
趙行舟冷聲說完,看向程曉初之后緩和了語氣問道:“這個地方的圖紙一會兒給我看一下,在符合建筑條件下,外墻的設計需要做一下改變。”
“沒問題,一會兒我就讓設計部的人帶著圖紙過來。”程曉初說完瞪了那男人一眼轉身就去打電話了。
那男人顯然沒將趙行舟放在眼里,就算是對程曉初也沒有多少尊重。
林培軍湊過來對著趙行舟耳語:“這男人應該是元老級別的人物,別給你那小女朋友惹事。”
趙行舟笑了笑沒說話。
換做是之前的自己也許還會有所顧忌,但是現在的他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