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如法炮制又將張正另一只手的手筋挑斷了,在張正驚叫出聲的瞬間,趙行舟一個鞭腿橫掃在他脖子上,瞬間安靜了。
此時的趙行舟身上被濺了一些血,一手招魂鈴一手軍刀,像是個羅剎一般,張賀也從剛才那一擊之中緩過來了一些精神,趴在地上嘴里‘呼哧呼哧’的噴出了幾口血沫子,趙行舟剛才那一腿怕是震碎了張賀的一些臟器,導致內臟出血了。
趙行舟可沒有絲毫的心軟手軟,對待這種貨色,那可是多變態的手段都覺得自己心慈手軟。
走到張賀的身邊,趙行舟冷笑一下,聲音就像是從地下鉆出的亡靈一般冷冽肅殺:“你這雙手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我們的同胞,以后不必再用了。”
刀尖輕掃兩下,張賀的兩只手也被挑斷了手筋,還十分‘不小心’的切掉了他幾個手指頭。
等到李知錦收完最后一個亡魂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趙行舟‘不小心’的行為,要不是場合不對,李知錦都要笑出聲了。
二人打掃了一下戰場,樓下停了一輛759局的車,接到通知之后上來兩個人將張賀和張正拖走了,連夜運到滬市接受審訊。
趙行舟和李知錦也會隨后回到滬市。
離開14樓的時候,趙行舟落后李知錦一步,將剛才張賀的一根手指頭插在了那枚咽口錢的中間,扔在了地上。
“你這么做是想要引蛇出洞嗎?”李知錦看了一眼趙行舟問著。
趙行舟笑著搖搖頭:“那多沒意思啊,你觀察過貓抓老鼠嗎?”
“沒有,什么意思?”
趙行舟淡笑著說道:“貓抓到老鼠之后不會直接吃掉,或者是直接咬死,它會在抓到之后再放了它,然后等老鼠要跑的時候再次抓到,反復幾次,那老鼠就算被貓放了也不敢跑了,貓玩夠了覺得沒意思了才會咬死那老鼠。”
“如果只是當時就死了,那老鼠只有痛感和恐懼感,那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在反復看到逃跑的希望,在反復的被抓回來,那就是不斷的在恐懼和絕望中循環,那個滋味兒可是比死了還要痛苦。”
趙行舟說完就一馬當先的走下了樓,李知錦看著趙行舟的背影,第一次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到了恐懼感。
現在趙家主脈就是他手底下的老鼠,趙行舟要做的不是一招斃命,而是要讓他們生活在恐懼和絕望之中,然后苦苦掙扎著走向死亡。
想到趙行舟一脈受到的詛咒,李知錦不覺得他的手段有多殘忍,換了自己也會不遑多讓的。
趙行舟和李知錦原本今天晚上也是要連夜撤回滬市的,但是剛到機場就接到了馮處的電話。
“趙行舟,你和李知錦先別回來,根據你們剛才反饋回來的消息,趙家主脈和境外組織應該是有勾結的,你們暫時先留在那里,局里會在正面給趙家一些壓力。”
“你和李知錦則暗中調查一下,雙管齊下,盡快查出趙家和境外的組織有什么預謀。”
這點正和趙行舟心意,兩個人又回到了之前居住的酒店。
晚上經歷了一場戰斗,雖然沒多激烈,但是也有些疲憊了,趙行舟洗了個澡坐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霓虹閃爍。
他今天晚上留下的那枚咽口錢,只要趙家發現了,怕是不出三天就會找到他,剩下的事情,趙行舟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