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依次從那個洞口下去,趙行舟開路,墨先生殿后。
“小心腳下,地面濕滑。”走下去之后能聽見‘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下面竟然是一條地下河。
潘清遠突然想到那兩個小戰士的話,笑著對趙行舟說道:“你是不是也是想到了那兩個小戰士的話,才聯想到也許這大鼎里面別有乾坤的?”
趙行舟點頭:“沒錯,而且我還猜測那明朝小道士的尸體腐敗和這大鼎被打開是有關系的,我剛才找羊皮卷的時候特意到那個香案下面看了一下,另外兩具尸身也都腐敗了,所以剛才我進到這個大鼎里面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
“這里面原本應該是封印著一些魂魄的,大鼎底部的機關打開了,那個封印就被解開了,魂魄消散之后,不腐尸身也就和正常的尸體沒什么區別了。”
“三具尸身說白了就是一魂一魄操控的,一旦法術失敗,那三具尸身也就會消失了。”
梁景玉挑眉問道:“你找到封印了?”
趙行舟點頭,指了指剛才下來的那個洞口:“就在大鼎的底部,但是有些奇怪,那個封印我看了,不可能是輕易打開的,簡單的說,那個封印更像是一個祭壇,只有擺上了合適的祭品,祭祀儀式才能開始。”
“只有祭祀儀式開始了,那被封印的一魂一魄才能被解開,只是現在我還沒找到那個祭品。”
趙行舟的聲音不大,但是在空曠的地下大家還是都能聽得清的。
墨先生在后面,眉頭皺了皺,指著旁邊一塊凸起的鐘乳石說道:“也許你們說的祭品就在那里。”
剛才大家下來只顧著小心腳下的路了,并沒有仔細的檢查四周,墨先生一說,幾個人將強光手電筒按照墨先生說的方向照了過去,一個人趴在一塊凸起的鐘乳石上面。
經過檢查,這人正是之前和他們交過手的道盟中人,只是現在慘死在這里,皮膚慘白,渾身的血液竟然都流光了。
趙行舟恍然大悟,指著尸體對大家解釋:“他就是祭品了,剛才一直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我以為是地下河的水汽,看來竟然是人血。”
“那個大鼎的底部有幾個小孔,將人血灌注進去,達到一定重量之后下面的卡口就會打開,否則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開的,這個人……就是被選出來的祭品了,道盟的其余幾個人都已經逃了。”
潘清遠檢查了一下那個死者,頸動脈被一刀切開,刀法狠厲,嘆了口氣說道:“制造這個機關的人真的太殘忍了,沒有提前帶一些牲畜下來的,必然是會犧牲同伴來打開機關。”
梁景玉不贊同的搖頭:“不對,是那些人自己腦子不好使,一人出一些,湊夠了打開機關的不就行了嗎,干嘛非要可著一個人薅羊毛呢,說白了,還是自己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