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心里罵著人,嘴上還只能倒著謝。
“那什么時候能去給解藥降?”
“一會兒咱們直接就去,阿拆婆在后面準備一些解降頭術藥用的東西,準備完咱們直接就去,錢的話你們可以回來的時候給。”
趙行舟磨牙,想現在要也不可能給你啊。
阿拆婆背著一個小布包,并沒有多看趙行舟和桑松,一行人趕到了療養院。
阿拆婆先是看了看張浩洋的情況,又在那個小布包里鼓搗了一陣子,拿出一截兒黑乎乎的東西,像是燒火棍,但是帶著很濃重的腥味,還有一小瓶黑狗血。
將那小黑棍子上削了一些沫子混合在狗血里面,又拿出符紙,點著之后拿在手上圍著張浩洋的病床轉了一圈,嘴里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之后將那黑狗血給張浩洋灌了下去,嘰里咕嚕的又說了一陣。
maikki說道:“藥降解開了,他的情況能緩解一下,咱們還得抓緊時間找解開蟲降的辦法。”
趙行舟觀察了一會兒張浩洋的情況,發現臉色好了一些,但是還是像個活死人一樣。
回到酒店之后桑松告訴趙行舟。
“烏狗鞭配合著黑狗血確實是解開降頭術的辦法,但是關鍵的是那個黑狗血里面的一味藥材,也是咱們國內沒有的。”
“現在就看蟲降能不能解決了,張浩洋的情況拖不過5天的時間了,如果還是找不到辦法,那就沒有希望了。”
這一晚上趙行舟都沒有睡好,睡之前和程曉初說了這邊的情況,同時程曉初也給他匯過來了一大筆錢,他擔心張浩洋的蟲降萬一解不開怎么辦。
第二天中午他們才等到maikki,他臉色不太好,身上還有著一些酒味混合在沐浴露里,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腎虛樣,大概是昨天拿著錢晚上嗨大了。
maikki有些嚴肅的說道:“咱們今天要找一些‘老地方’你們有點心理準備,無論看到什么都不要出聲,更不能干預,不然誰都救不了你們。”
桑松點點頭:“放心吧,這點規矩我們兄弟還是懂的。”
一個小時之后,趙行舟明白了maikki的意思了。
殘破的古剎里面,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衣不蔽體,隆起的腹部看著就像是懷孕了5、6個月一樣,四肢被捆在木頭樁子上,嘴里發出哀嚎聲,一個老頭正用棍子不斷地抽打她的肚子。
桑松壓低聲音附在趙行舟耳邊說道:“這就是降頭術中的一種,用女子和胎兒的血為藥引,下到男人的身上,中了這個降頭術的男人,最后會撐破肚子,腸穿肚爛而亡,女子好的情況下也會沒了半條命。”
三個人沒敢多看一眼,眼觀鼻鼻觀心的趕緊繼續向前走,越往古剎的深處走,越讓人毛骨悚然。
桑松小聲的提醒趙行舟:“這里才是降頭術師的地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