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術也好,降頭術也好,都知道能取人性命,可是至今為止沒有哪一條法律因為這個而抓人的,因為法律是唯物主義的,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就沒有罪。
古拖繼續說道:“十多年前有一個原住民跑了出去,他原本是部落里面的一個小祭司,無意間在海上撈起來一本雜書,被外面的花花世界給吸引住了,就偷偷的跑了出去。”
“這里的地址不知道怎么被泄露了,來了不少拿槍的人,為了搶奪他們的降頭術殺了不少人,有一些人的父母就死在了那次沖突當中,后來是當時的部落首領舍棄了自己的生命,以身飼養部落的守護神,守護神獸發動才將那些人都殺了的,只不過那個小祭司逃跑了。”
趙行舟趕緊告訴古拖:“你和他們說,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只是想救家人,只要他們出手相救,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多少錢都可以談的。”
古拖哆哆嗦嗦的將趙行舟的話翻譯給了那些人,可是那些人絲毫不為所動,無論怎么說都不行。
首領惡狠狠的吼了幾句、趙行舟追問:“古拖,他說了什么?”
“嗚嗚嗚……他說咱們是邪惡,必須要將咱們給獻祭,怎么辦啊?”
部落幾個人走到三人的身邊,每個人的手里都拿著一根骨針,那骨針足有嬰兒的手臂一般粗細,嘴里嘟囔著咒語,手上蘸著腥臭的液體在三個人身上畫著符號,分別是眉心、肚臍、和下陰的位置。
桑松忍不住罵娘:“這他媽的那么粗的東西扎下來,命根子就廢了。”
古拖已經放聲大哭了:“扎拿都得死啊,我還沒娶媳婦兒呢啊,嗚嗚嗚……”
趙行舟心急如焚,面對一幫油鹽不進的人他也是氣的直磨牙,但是現在罵人是沒有用的,不想辦法他們三個今天就真的要交代在這里了。
那三人畫完位置之后,對著首領鞠躬,等待著命令,首領起身走到祭壇上,單膝跪在神像的面前開始說話,一邊說,一邊膜拜。
三個人心里都清楚,等到首領拜完了,他們三個也就要玩完兒了。
此時趙行舟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這里的小孩兒看著都是體弱多病的,面色蒼白像是久病纏身一樣。
有一些女人懷里抱著的孩子也都不健康,氣息微弱,干癟的像是小骷髏一般,更有一些明顯帶有殘缺的孩子,病懨懨的靠在一邊,病入膏肓一樣。
趙行舟趕緊對古拖說道:“你給他們說,我有辦法救他們這里的孩子,問他們,這里的婦人是不是很難懷上孩子,就算懷上了降生下來就體弱多病,并且還有一些生下來就是畸形的,就是那種奇形怪狀的。”
古拖趕緊將這些話翻譯給那些人聽。
首領還是不相信他,但是那些小孩兒和婦人明顯有些動容。
趙行舟繼續告訴古拖:“婦難有孕,少壯而亡,人丁凋落,再這樣下去,這個部落在幾年之后還有多少人?我有辦法救他們,更有辦法解決他們這個問題,可以讓他們的部落一直延續下去,香火不斷,趕緊告訴他們。”
古拖也知道這是他們活命的唯一的機會的,趕緊一字不落的將趙行舟的話翻譯給了那些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