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和兄長要生死相依了,這事兒哪里是一般人能經歷的?!
感覺除了他,再沒別人了。所以,因為他的好媳婦兒和好大哥,秦脩此時覺得,他的一生終將因為他們而變得非同凡響。
說不定等明日他將這事兒去祖墳上,告訴老祖宗一聲后,老祖宗當時能掀棺而起,當場來與他來個大團聚。
在秦脩心里冷嗤間,就聽云傾順著秦燁的話說到道,“當初我非他不嫁,就是因為他文采過人。”
秦燁聽了還未說話,就聽秦脩笑了聲音,“哎呦,都開始夫唱婦隨了。”
聽言,秦燁當即看向云傾。
嫌她多話了。
云傾對著秦脩一臉剛正道,“我對你不也是言聽計從,夫唱婦隨嗎?你們都是我的哥哥,我一碗水自當端平,對你,對他,都不能偏心。”
云傾這話,讓秦燁覺得,壽衣和棺材是該準備準備了。
秦脩聽了就笑了,從未想過平生會聽到這么荒誕的話,一時除了笑,竟不知該如何應對了。
畢竟,哭他哭不出來。
只是笑,笑的猙獰。
看秦脩那樣子,秦燁對著云傾,咬著牙根道,“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云傾繃著臉道,“你以為我不想閉嘴嗎?我也想,但是我控制不住,這糟心的情況,不做點什么,我發慌。”
“那就說點有用的,看你都說的什么?簡直是火上澆油!”
云傾:“現在說啥不是火上澆油?說你不如他活好?你覺得他聽了會高興嗎?”
秦燁:……“你剛才說死也要跟我死在一起是嗎?”
云傾:“是,而且我感覺這愿望馬上就要實現了。我這嘴在我睡著的時候,它肯定悄悄開過光。而且,我也從未想過,被捉奸再床后,這嘴它還會不受控的胡言亂語!”
腦子:我得謹言慎行。
嘴:往外撂,往外撂,都撂出來。
沒紅杏出墻過,第一次真是沒經驗,應對的亂七八糟。腦子懵了,嘴瘋了。
還有秦燁,他好像也沒比她好多少。
確實如此,秦燁也從未想過經此等荒誕的事兒。
所以,這會兒在聽到云傾竟提及他的活兒后,秦燁也破罐子破摔了,對著云傾道,“我聽說,你死的時候想穿紅色的壽衣。如此……”
秦燁說著,對著秦脩幽幽道,“你也給我準備紅色壽衣吧。”
秦脩:“放心,我一定從頭到腳,仔仔細細的給二位打扮好,照著你們的喜好,下葬的時候要多紅有多紅。”
說完,秦脩拂袖而去。
剛走出沒兩步,就聽云傾道,“身為男人,怎么這么不大度呢?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跟我之前一樣,說咱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么都強嗎?”
聽到這話,墨文清楚看到秦脩頭發都豎了起來。
“對了,我打算在我的壽衣上繡上餛飩,餃子,肘子!你呢?要繡什么?”
秦燁:“繡上我的死因,以警示后人,讓他們知道,遠離弟妹方得善終!”
“大哥這話可是讓人寒心了,不能同年同日生,但是能同年同日死,這是多大的緣分吶!大哥也該珍惜。”
“弟妹說的也是。”
聽著倆人對話,秦脩轉頭看向墨文,“現在就去挖坑,把他們都給我埋了,全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