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聽言,臉馬上剛正了起來,“脩兒,這話可是不敢亂說。”
“是,哥哥。”
秦燁:……
“對了,云傾呢?她在那邊住?”
秦燁聽了,指著最遠的屋子道,“好像在那邊。”
秦脩看了眼,“離的倒是夠遠的,牛郎織女一般的距離。”
秦燁:……“脩兒,我跟云傾真的什么事兒都沒有。”
秦脩:“我知道。”
秦燁不會做那么沒品的事兒。至于云傾,她沒品,但她不蠢!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勾搭秦燁,她真的會死的很慘。
秦燁:“那……”怎么還陰陽怪氣的。
秦脩:“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也就那么點能耐,三番兩次被云傾給弄的灰頭土臉的。”
秦燁聽了嘆氣,“要不說我跟你是兄弟呢!你不也是總吃癟嗎?”
秦燁話出,被秦脩踹了一腳。
挨一腳,秦燁笑了,提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他還真的怕秦脩會擱在心里,會與他生出間隙來。
心放下,也有心情開玩笑了,“你娶媳婦兒讓我也跟著遭罪,你也該向我賠不是才對。不過,對云傾你真的要好好教教她。不然……”
她對于秦燁來說簡直是一患。
秦脩:“我已經有應對之策。”
“真的?”
“嗯。”
這下,秦燁真的好奇了,很想知道秦脩預備如何調教云傾,才能讓她乖巧端莊。
翌日
云傾剛起身,就看秦脩跟個黑無常似的矗立在她床前,“哎呦,小公爺你什么時候來的?”
秦脩:“在你說夢話,罵我是老賊的時候。”
聞言,云傾頓時清醒,但是不信,轉頭看向一旁的畫眉。
看畫眉望著她,于心不忍的點了點頭。
云傾:……
又是夫妻感情破裂的一天。
應該說每天都在夫妻決裂的邊沿瘋狂徘徊。
在秦脩面無表情的注視下,云傾嘆息一聲道,“我對相公真是日思夜想呀!夢里全是小公爺你。”
秦脩嗤笑,“少來這一套,小爺我不吃這一壺。”
云傾呵,軟的硬的,他吃那一壺呀?他是哪個都不吃。
攤上這么個軟硬不吃的,直接影響云傾搞錢的難度。
但凡秦脩是個耳根子軟,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她這會兒也發了筆小財了。
“趕緊起來梳洗,隨我入宮去見太后。”
見太后?
云傾眉頭不覺皺了起來,“見太后做什么?”
“太后說,昨天做夢夢到了你了,心里對你很是掛念。所以,想見見你。”
聽言,云傾靜默了下,然后對著畫眉道,“畫眉,你先出一下,我跟小公爺說幾句話。”
“好。”
畫眉麻溜走出去,當屋內只剩下云傾和秦脩,云傾起身走到秦脩跟前,望著他,輕聲道,“小公爺,大齊公主昏迷醒過來了嗎?”
聽云傾問起齊穎,秦脩眼簾動了下,隨著道,“據說,是已經醒了。”
“那,太后這個時候叫我過去,莫非是想用我做誘餌,勾著大齊公主來報復?”
秦脩和秦燁難以對付。那么,就對付其他人。總之,就是要讓與他們兄弟親近的人見點血,最好是奪了性命。
不管是魚也好,蝦也好,只要是國公府的人,齊穎不嫌大小,能弄死最好都弄死。
云傾猜測著齊穎的心理。
秦脩聽了,看著云傾,涼涼道,“咱們夫妻感情什么時候到了,讓你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程度了?”
“我對小公爺從未有過隱瞞,一直都是坦誠相對。”
秦脩嗤笑,才不會信她的鬼話。
不過,也幸虧他是腦子清醒的,不然這會兒早就被她給糊弄的五迷三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