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那個,她下家是誰呀?”
“裴謹。”
聞言,秦燁愣了下,滿是意外。
裴謹,那也是個混不吝吶。
先是秦脩,接著是裴謹,一個紈绔接著一個紈绔,她是不是有異常癖?
在秦燁驚疑不定間,秦脩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秦燁聽完,肅穆道,“你說的的對,她絕對不能就嫁裴家。”
畢竟,長公主對他也沒多待見。到時候,云傾若是生了倆,長公主給取名一個叫脩脩,一個叫燁燁。那,后半輩子都活不安生。
兄弟倆正苦悶,看周全忽然走來,“大公子,小公爺,老夫人派人回來了,說別苑那邊發生了點事兒,讓你們做下后續的事兒。”
聞言,秦燁收斂心神,“出什么事兒了?”
只要不是給云傾準備嫁妝,送她改嫁太傅府,秦燁都能淡定。
周全將別苑發生的事兒稟報了一遍。
聽完,秦燁凝眉。
秦脩嗤笑一聲,對著秦燁道,“謝家那邊就交給你了。我去一趟云家!”
說著,秦脩搓手,“我看能不能氣死一個,讓云傾給守個孝,讓她少給我想下家的事兒。”
秦燁聽了,順著接道,“她都要跟云家斷親了,顧氏和云鴻就是死了,她也不用守孝吧!”
秦燁說完,看秦脩頓時朝著他看來,眼中帶刀,“還真是多謝你的提醒呀,哥哥!”
秦燁:……
秦脩冷哼一聲,大步走人。
秦燁幽幽道,“今年肯定是我的災年。”
還有,秦脩不知道有沒有發現,他沒把云傾調教好。相反,他說話那調調還開始似云傾了。
特別是那聲哥哥……
秦燁抬手摸摸后腦勺,確實是有點涼。‘哥哥’這倆字兒讓他冒寒氣,真的不是錯覺!
另一邊,秦脩走出國公府后,想到秦燁剛才的話,對著墨文道,“你現在去太傅府一趟,告訴裴謹,是麻溜定親,還是要出家做和尚,讓他選一個。”
墨文聽了,斟酌了下道,“小公爺,您這樣怕是要跟裴世子傷了和氣。不如,不如先好好與二少夫人聊聊如何?”
秦脩聽言,頓時道,“跟她聊?你是想讓我再去受氣嗎?她嘴上應的好,說的好,但她的還能信嗎?”
說完,秦脩忽然一屁股在門口坐了下來,“我真他娘的受氣呀!”
墨文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了。
秦脩:“你去給我找個繩子來,今天云家若是不爽快應了,我就吊死在他家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