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不捅破,她也絕對不會出承認,除非他們利誘。
“相公,我困了。”
秦脩:“所以呢?”
讓他拍,還是讓他哄?他可都沒那閑工夫。
“所以,我睡會兒。”說完,云傾放松身體靠在秦脩胸前,準備打個盹。
兩口子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也沒要裝什么矜持了,這么靠一下,也沒什么吧!
可惜,秦脩不這么想!不是尺度問題,而是感情不到位。
所以,云傾剛碰到他,秦脩就兇了起來,“坐好,坐端正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聽言,云傾轉頭看秦脩那剛正不阿的臉,回了句,“是,圣僧!”
‘圣僧’二個字一出,秦燁嘴角顫了下,差點就笑了。
秦脩腦仁跳了下,“閉上嘴,少說話。”
“是。”云傾不再吭聲,只是這么晃著實在犯困,再加上她晚上又做了體力勞動,可以說是又累又困。
秦脩不讓她靠后,那她就趴著吧!
云傾想著,包著馬脖子趴下,這一趴,云傾頓感姿態更加不雅,剛要起身,秦脩已急赤白臉的叫了起來,“你就不能安分點?坐后面去。”
叫著,直接上手,圈住她的腰,直接把她給拎到了后面。
云傾:好臂力,好兇惡。
“從現在開始你一句話都別說,敢說話,我就把你丟在這里。”
云傾將手從秦脩的肩膀伸過去,對著他比了個ok。
秦脩:什么玩意兒?
罷了,不問了,免得她又張嘴說話。她一說話,他就冒火。
真的,她都不用動手,只是動嘴,都讓秦脩覺得危機四伏,很是兇險。
秦脩想著,忽然想到什么,對著云傾沉聲道,“你剛才那個姿勢再給我比劃一遍。”
云傾聽言,又對著秦脩比了一個ok。
這姿勢出,秦脩瞬時回頭,對著她,兩眼冒火,壓著聲音道,“你什么意思?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他?啥意思?云傾一時沒聽明白。
看云傾一臉的不明所以,秦脩:“你少給我裝糊涂,你這手勢,不就是……”
說著,秦脩壓著嗓門道,“你是想把之前在酒樓,那桌子底下的陰招,再對我使一遍?”
聽言,云傾愣了愣,然后再看自己是ok,是‘拿捏’的手勢。不由得就樂了起來!
“你還敢笑。”
“相公誤會了,我那手勢不是那個意思,那是……”話沒說完,被打斷。
“師兄。”
那綿軟又感傷的聲音入耳,云傾抬眸,就看滿是幽怨的柳湘正站在不遠處,憂傷的望著秦脩。
看到柳湘,云傾不再說話。
正看的樂呵的秦燁,看到柳湘:煞風景!
秦脩臉上表情也淡了下來,“你怎么在這里?”
柳湘:“我聽說小公爺去看別苑看望老夫人去了,我就一直在這里等著。因為,你一直不見我,我沒辦法。玲瓏她病的很厲害,我一個人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柳湘滿是哀怨和無助的說著,望著秦脩道,“師兄,這么久了,你還在生我的氣?還不能原諒我嗎?”
說著,柳湘看向云傾,“二少夫人,你也還在惱我嗎?如果是,我給你跪下賠不是……”
說著,柳湘對著云傾就跪了下來。
柳湘本以為,當著秦脩和秦燁的面兒,云傾為了裝個好人,也會裝腔作勢的趕忙將她扶起來,說原諒她。結果,沒有。
看到她跪下,云傾看了她一眼,然后腦袋就縮到了秦脩的背后,嚴嚴實實的躲了起來。
云傾動作出,秦脩嘴巴輕抿了下,她哪里是把他當夫君,分明是把他當做那擋箭的牌。
柳湘看云傾這樣,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二少夫人,我是真心誠意,向你賠不是的,你卻是連見都不愿見我嗎?你要我怎么樣才肯原諒我?你說,我都可以做。”
柳湘那個卑微,倒是瞧著云傾有些不近人情了。
秦燁看著云傾,等著看她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秦燁心里無聲猜測著。然后,看云傾將腦袋從秦脩的背后伸手出來,看著柳湘說道,“柳姑娘,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因為我這會兒難受的厲害,我……惡……惡……”
聽到云傾突然干嘔,秦脩背脊猛的一緊,秦燁神色變幻不定,不由扯了下嘴角,她可真是……這不是壞,這是陰損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