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云傾的笑臉,秦脩第一次清楚的發現了自己中意什么類型的女子。那,就是愛笑的。
大抵是因為他母親特別喜歡的哭的緣故,從小看到大,讓秦脩對女人那哭哭啼啼的聲音,不止是感到煩悶,還有點怕。
真是哭的人不得安生。
有事兒沒事兒哭一場,考驗的不是耐心,甚至是良心。
雖然秦脩覺得他爹也有不少的缺點。但是,若是他娶個每天都哭哭啼啼的媳婦兒,秦脩自認絕對沒他爹做的好。
看秦脩眼神微妙,甚至帶著絲絲溫柔的看著她,云傾眉頭幾不可見的動了動,什么情況?難道,她護老夫人把秦脩給護感動了不成?
嗯,十有八九是這樣沒錯,不然秦脩看著她不會這這樣的嘴臉。這么說的話,秦脩答應每個月給她一百兩,搞不好是真的。
“感覺如何?可好些了?”
云傾:“嗯,好多了。”
“那就好。”秦脩:“我已經問過太醫了,你好好養著,身體不會留下后遺癥的。”
竟然還特意去問了太醫。嘖,男人有心和沒心,真的是兩個樣兒。
男人也是凡人,他們也會動凡心,這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
只是,男人動心,可能是一時,也可能是一陣子,但沒有一輩子。
但,這些都不值得糾結。
哪怕是最好的愛情,最好也會變成親情。
兩口子過日子,最后講的不過是良心。秦脩對她有良心,她必然也講良心。
不去期待太多,不害怕得到,也不畏懼失去。
“謝謝相公,其實我傷的一點不重,就是比皮外傷稍微深了點而已。”云傾:“我自己扎自己,自然是悠著來的,哪里會用大力氣。我當時就是為了糊弄云夫人,讓她在分神時,侍衛好救出祖母而已。”
秦脩聽了,看了看她,“你倒是夠實誠的。”
換作別人,夸大自己的功勞都尤顯不夠,哪里會這么輕描淡寫的。就如他的母親為老夫人繡抹額扎了手見了點血,就覺得自個孝心足以感動天地了。
云傾笑了下道,“不瞞相公,我也想好好贊頌自己。可是,我這傷口騙不了人吶,大夫一看就知道傷勢輕重。咱們一家人,玩兒那么多虛的沒意義。”
真誠是必殺技!
秦脩沒說話,因為事實卻是如此。
云傾的傷勢,確實不重。只是傷著的地方血脈比較多,會比較疼。
“相公。”
“嗯。”
“我想去茅房。”
秦脩聽了沒說話,起身抱起云傾朝著茅房走去。
畫眉看著秦脩抱著云傾的背影,心里滿是期盼的想:小姐她這算是苦盡甘來了嗎?
謝家
看著眼前梳著婦人頭,穿著也精致了許多的翠兒,云嬌神色不定,“你,你怎么這幅打扮?你嫁人了?”
她才在云家待了沒多少天,謝家就把翠兒給嫁出去了,連告訴她一聲都沒有,這真是完全沒把她放在眼里呀。
云嬌心里憋著火氣,看著翠兒,沉聲道,“你嫁給誰了?哪個小廝?”
丫頭能配的自然是小廝。
聽到云嬌的問話,翠兒緊緊捏著手里的帕子,嘴巴動了幾動,還是沒能說出來,眉眼間是難掩的忐忑和慌亂。
看翠兒那神色,云嬌不由的眉心一跳。
一旁的杜嬤嬤適時開口,“少夫人,翠兒沒嫁小廝。她呀,現在是大公子的姨娘了,也是少夫人你的妹妹了。大公子說,日后還望少夫人能多多疼愛翠兒姨娘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