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云傾現在是國公府的少夫人了。但,余氏想到她過去十多年的艱辛,心里依然覺得她是個命苦的人。
被親生母親視為仇人,差點死在親生母親的手里,這是云傾最大的痛處,也是最大的遺憾吧。
云傾對顧氏有多么的盼望,余氏可是看的相當清楚。
每次看著云傾那眼巴巴的眼神,余氏一個旁觀者都覺得心里萬分不是滋味兒。
那么小的人兒,那么的稚嫩無助,那么的弱小無辜,顧氏她怎么能狠的下心。余氏致死都不能明白!
別院
夜半,秦脩睡夢中,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云傾睡的似很不安穩,秦脩凝眉,“云傾,云傾……”
秦脩喊著,點亮蠟燭,當屋內亮起,秦脩看到云傾滿頭是汗,眉頭緊皺,嘴里呢喃著什么,很是不安的樣子。
“云傾,云傾……”
秦脩喊著,晃了晃云傾,然一碰到云傾瞬時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
燙,很燙。
那灼熱的觸感,讓秦脩臉色微變了下,迅速下床,喊起墨文和畫眉。
“墨文,你趕緊下山去請大夫過來,云傾發熱了。”
“畫眉,趕緊去廚房燒些熱水過來。”
“是,奴婢馬上去。”
看墨文和畫眉匆匆離開,秦脩轉身回到屋內,看到云傾已經醒來。
頭發微濕,臉頰泛紅,眼神朦朧還隱隱泛著淚花,整個人瞧著蔫蔫的。
“相公,我好像發燒了。”開口,聲音干澀,“我想喝水。”
“我給你倒,等著。”
秦脩麻溜將水倒來,扶著云傾,遞到她嘴邊,“慢點喝。”
云傾就著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
“還要喝嗎?”
云傾搖搖頭,躺下,在秦脩放了茶杯回來時,對著他笑笑,“相公真好。”
秦脩聽了,抬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額頭這么燙,也不耽誤你拍馬屁,你還真是堅強不屈。”
云傾笑了下。
秦脩:“做噩夢了嗎?”
聽到秦脩問話,云傾嗯了聲,“夢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兒。”
有原主的,還有云傾自己的。只是無論是原主的,還是她的,過去的事兒,都是心酸居多,歡喜極少。
云傾曾想,是不是因為她和原主一樣,都有著凄慘的童年。所以,才會讓她成為她的。
聽云傾說夢到了以前的事兒,秦脩嘴巴動了動,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因為云傾的過去,豈止一個慘字。以至于連做夢,都會讓她傷心不安。
這個時候,該是安慰一下。可怎么安慰?
秦脩看著云傾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要不,每個月月錢,我給你一百五十兩如何?”
聽言,云傾先是愣了下,隨著就笑了起來。
看著云傾的笑臉,秦脩眼簾動了動,隨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低頭,附身,對著云傾親去。
秦脩動作出,云傾神色不定,她發燒怎么還惹得他發騷了?
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有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