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京。”
今天看的臉子有點多,還是離開為好,免得留下來礙眼。
謝家
“公子。”
青硯在門口輕喚,聽到謝齊說進,青硯輕步走進去,微微一抬眼,就看到云嬌臉色蒼白在地上躺著,人似已經暈了過去。
而謝齊手里拿著一把頭發,正在不緊不慢的把玩兒著。
看此,青硯瞬時垂下眼簾,不難想象剛才屋內發生了什么。
照著這么下去,少夫人驕橫的毛病應該很快就能被大公子給調教過來。
“什么事兒?說。”
聞言,青硯忙收斂心神,低聲道,“公子,吳婆子回來了。”
謝齊聽言,示意青硯推他出去。
至于躺在地上的云嬌,完全沒人上前去管。
青硯推著謝齊到院子里,站在那候著的吳婆子忙上前。
“虛禮就免了,直接說吧。”
“是。”吳婆子恭敬道,“公子,老奴今兒個瞧見小公爺去柳湘那院子了。”
謝齊聽言,抬頭望了下天,悠悠道,“這時辰倒是特別適合花前月下。”
對秦脩和柳湘的關系,謝齊一直很是好奇。為探究倆人真實的關系,謝齊就收買了住在柳湘旁邊的吳婆子,讓她發現什么記得來說一下。
這一兩個月了,從未見秦脩去過柳湘那邊,只有墨文去過兩次。
謝齊可以斷定,秦脩對柳湘是絕對沒有兒女之情的。若是有,柳湘早就入了國公府,哪里會一直被養在外面。
既然沒有兒女之情。那么,為何還非要養著她呢?是因為柳湘的父親對秦脩有過恩情?秦脩是為了報恩,才對柳湘一直照顧有加的嗎?謝齊以為不是。
原因簡單,因為秦脩并不是那么重情重義的一個人。
確切的說,能在官場上混的如魚得水的人,沒有一個心腸軟的人,心軟的人做不了大官。
特別是秦脩這種上過戰場殺過敵的人,他必須更能狠得下心。但凡有一點優柔寡斷,他都可能死在戰場上回不來。
如此,既沒有兒女之情,又并非為報恩。那么,他留著柳湘到底是為什么呢?
謝齊心里不斷猜測著,對著青硯道,“你過去看看,記得悄悄的,絕對不能讓秦脩發現了。”
“是,屬下明白。”
青硯領命離開,謝齊對著吳婆子道,“日后再有所發現,你不要過來,就在門口的墻上做個記號,我自會派人去找你的。”說完,謝齊從荷包里拿出一點碎銀子遞給吳婆子。
吳婆子連連應著是接過銀子。
待把吳婆子打發了,謝齊望著遠方,眸色幽幽,秦脩和柳湘在做什么呢?他還真是好奇。就是不知道云傾是否好奇?要不要告訴云傾一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