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夫人就給你了一封信?
聽到秦脩的問話,侍衛不覺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回小公爺,確實是只有一封信。”
秦脩聽了,嗯了聲,然后瞅了一眼云玨,轉身走人。
云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秦脩走時看他的那個眼神,讓云玨生出這么一種感覺:咱們走著瞧!!
云玨:?他好像也沒做啥呀。
定然是他看錯了,他跟小公爺這個姐夫關系雖然跟好不沾邊,但也算是有緣無仇。
云玨心里嘀咕著,秦脩已經走遠。
墨文跟在秦脩身后,看著秦脩的背影,心里忽然就七上八下的,有點發慌。
這二少夫人也是,云玨大婚,她寫信恭賀沒啥不對的。只是她寫信的時候,怎么不順便給小公爺寫一封呢?哪怕是寫一句欠條已收到也好,那也算是一封信吶。
小公爺手里有信,墨文心里不慌。現在,怪忐忑的。
“墨文。”
秦脩剛開口,墨文就迅速說道,“小公爺,二少夫人定然是因為身體還未全好,沒什么氣力。所以,才只給云二公子寫了一封信,未來的及給您寫。不過,小公爺您也要理解,事有輕重緩急,云二公子明日馬上就要成親了,自是急一些,恭賀的話放到明日就有些晚了。如此,才會先緊著他的。”
秦脩聽完,皺眉,“誰讓你安慰我的?這點事兒用得著安慰嗎?小爺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小肚雞腸的人不成?”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墨文連忙否認,“小公爺在我心里是寬厚又大度,重情又重義。”
秦脩聽了,嗤笑一聲,“寬厚又大度?哼,那你算是看錯人了。爺我什么時候大度過?!所以,你剛才說的那個輕重緩急是什么意思?合著我在云傾那里就是輕的,云玨就是重的是不是?”
墨文:……“沒,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是什么意思?”
“主,主子,您莫不是在拈酸吃醋?”話出口,墨文心里暗道一聲不好。
這不妙的感覺剛出,就看秦脩僵了下,隨著道,“哎呦,先是‘輕重緩急’現在又是‘拈酸吃醋‘,墨文你現在都開始四個字四個字的給我說話了,你怎么如此文采斐然吶?嗯?”
墨文聽了,心里暗腹:如果他這個時候再說一句小公爺說話‘拿腔拿調’‘陰陽怪氣’小公爺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封他個狀元。
那種讓他先練習一下游街的狀元。
想到脖子上掛個博學多才游街的畫面,墨文忙賠罪,“小公爺恕罪,屬下剛才都是渾說的。”
秦脩冷哼,“渾說的?那你認真說一個給我聽聽?”
墨文聽言,順嘴就禿嚕一句,“認真的說就是,二少夫人沒給您寫回信,不是因為您是那輕的,而是太重要了,重要到愛你在心口難開。”
秦脩:……
秦脩;……
看秦脩明顯吃驚的表情,墨文也是被自己給驚到了,從未想過他也是個有點急才的人。
良久,秦脩凝眉道,“愛你在心口難開?你,你這話是不是小話本里的內容?”
墨文聽了,下意識的否認,“不是……”
“不是個屁,不是小畫本的內容我能記得那么清楚?”說著,秦脩惱火,“你個混賬,連安慰我都不用正經話呀。”
“小公爺恕罪。”
“恕罪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