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夫人:“她不是說云傾最是愚笨,最好拿捏嗎?怎么還會處處被她算計。”
云礡聽了滿是厭棄道,“她看人什么時候準過,做事兒什么時候妥帖過。對她,我是從一開始就瞧不上,也就大哥被豬油蒙了心,非要娶她。”
對云鴻把顧氏娶進門,給云家招來這些禍端,云礡心里也是怨的。
“那顧氏,娘預備怎么安置?”
其實云礡更想說怎么處置。
那顧氏,在云礡看來是如何不能留了,留著她,只會讓云家禍事不斷。
云老夫人沒說話,但心里同云礡一樣,起了殺心。
現在說什么都是多余了,只有顧氏死了,她對云傾做的事兒或還能迎來一絲轉機。
愧于對云傾的惡待,再也承受不住良心的譴責,最終自殺贖罪。
該讓顧氏怎么死呢?云老夫人已開始盤算。
另一邊……
余氏看著眼前完整的銀票,對著云玨,忍不住問道,“玨兒,失火前你怎么忽然想到告訴我,讓我趕緊把銀票給揣身上收好的?”
云玨剛交代完,余氏剛把銀子都裝好,這家里就失火了。若是再晚一些,這銀票搞不好就葬于火海了。
云玨:“也沒什么,就是從外回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一個人,說云家恐有大火之災,讓我小心為上。”
聽言,余氏瞬時問道,“那個人是誰?怎地看的這么準?”
云玨:“兒子也不認識,應該是游歷江湖的得道高人吧。”
余氏聽言,瞅了瞅云玨。
云玨對著她笑了下,溫和道,“母親把銀子收好了。”說完,云玨起身離開。
走出屋子,云玨輕吐出一口氣,不覺朝著國公府望了望:他這姐夫對他,應該也是有那么親戚情分的吧。
所以,在放火之前,還不忘告訴他收好銀子,這份情義……總之怪讓人難忘的。
想著,云玨長吐出一口氣。
顧家
顧婉婷回到顧家,將事情與杜氏說了一遍后,就招來杜氏一通訓斥,“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嗎?讓你不要摻和到這件事里去。現在,云傾與云家的家務事,我躲還來不及,你這腦子怎么想的,怎么想到主動往前湊。”
這件事,只要敢插言,必然是兩面不是人,絕對的吃力不討好。
顧婉婷:“是我想錯了,失策了!我本以為國公府為了維持體面,定然會選擇委屈云傾的。所以,我去跟云傾說讓她委曲求全,不要讓國公府為難。”
借此向國公府的某個人展現她的大氣和格局,顯示她的賢德,和為夫家什么都能忍受的良好品德。
顧婉婷到國公府看似勸云傾,實則是為了表現她自己。結果,卻不曾想國公府為了云傾,竟毫不在意招人非議,直接替云傾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