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官員作風不正,可不是什么好名聲,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必然不愉。那么,到時候……
后果趙老太簡直是不敢想。
現在趙老太只希望,小公爺收拾了顧家,就不要再收拾趙家了。
想著,趙老太對著下人道,“趕緊再去找下大公子,找到馬上讓他回來。”
“是。”
……
馬車上,云傾看著秦脩,輕聲道,“相公,咱們去找張太醫探脈,一定要這么偷偷摸摸的嗎?”
時間選在深更半夜不說,秦脩還穿的一身黑,那樣子,真是像極了賊寇。關鍵是他自己穿成這樣也就罷了,還要她也穿個黑色的。現在,他倆坐在一起不由的讓云傾想到四個字:雌雄雙煞!
秦脩聽了,沒什么表情道,“這種事兒不偷偷摸摸的難道要大張旗鼓的嗎?到時候傳到祖母的耳朵里,到時候又要費一番唇舌,多惹許多麻煩。”
更重要的是,再讓老夫人問下去,云傾因為他嚇唬他有花柳病才吃避子藥的事兒一定會瞞不住。
那時候,他家那偏心的祖母,不會說云傾,但一定不會饒了他,都這個年歲了,秦脩也不愿意再被追著大屁股,實在過于不雅。
“相公說的是。”
“既然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別那么多廢話了。”
“是。”云傾應著,又不由的盯著秦脩的臉瞅了一眼,那抓痕真的是相當的明顯。
秦燁和秦脩兩人動手的事兒,云傾已經知道了,只是她沒想到,秦燁打架竟然會抓人臉。不過,也許秦燁不是無意的,而是故意的。因為,那抓痕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怎么看都像是被女人抓的。
想著,云傾對著秦脩道,“相公,如果有人問起你臉上的傷。那,我該怎么說好呢?”
云傾問完,看秦脩勾了下嘴角,笑的有點兇,“還能這么說?自然說是你給我抓的,這樣你就能威名在外,再沒人敢輕易惹你了,豈不很好。”
聽到秦脩那陰陽怪氣的語氣,云傾神色微動,隨著意識到什么,對著秦脩道,“相公,我什么名聲不重要,我主要擔心的是你的傷。”
秦脩聽了,看了云傾一眼,然后輕呸了她一聲。
秦脩那真情實意的呸,云傾聽到嘴角顫了下,有些想笑。只是,還未笑出來,就聽到秦脩忽然臉色一變……
然后,不待云傾反應過來,就看秦脩忽然捂著嘴巴,一陣風似的跳下了馬車。
那突然的舉動,把馬車外的墨文也給嚇了一跳,“小公爺,您怎么……”話沒說完,就看秦脩扶著馬車干嘔了起來。
“惡……惡……”
那聲音,云傾聽著神色不定,他,他這怎么跟害喜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