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無比雀躍,想當初,我娶你心情都沒這么愉悅。
謝齊的話,氣的云嬌想跳起來抓花他的臉。不過,云嬌自然不可能這么做。因為,她知道這么做的代價。
云嬌扶了下自己已經明顯變得稀疏的頭發,帶著毫不掩飾的探究道:“夫君,您說的可是真的嗎?云傾真的要來?國公府和秦脩真的愿意放人?”
云嬌不信。
秦脩對云傾是在意的,這一點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謝齊:“自是要來的。至于國公府……”微微一頓,謝齊勾了勾嘴角:“已由不得他們愿意或不愿意。”
什么意思?
看云嬌一臉疑惑,謝齊:“有些事兒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記得,待云傾來了之后,你好好敬著她,不要惹她。”
云嬌:“夫君放心,我一定敬著姐姐,絕不惹姐姐生氣。”
謝齊聽了,看著云嬌,不緊不慢道:“她剛來時你自是不能惹她不高興。但是,過一些日子,你想對她做什么,也盡可做。”
云嬌聽言,愣了下,“夫君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謝齊漫不經心,又意味深長道:“你不為難她,不算計她,我又如何英雄救美呢?”
聽言,云嬌頓時豁然開朗,隨著道:“夫君這么說,我還真是盼著姐姐入府了。”
在極致的認識到謝齊的歹惡之后,云嬌現在還真是迫切的希望云傾能來謝家,并與謝齊在一起。
云嬌甚至想,如果云傾能與謝齊再續前緣的話。那么,她與秦脩是不是也可以?
經歷那么多之后,云嬌也算是明白了。秦脩雖然也不是東西,但還是比謝齊要好百倍。至少秦脩不打女人。
國公府
秦脩回到家中,看到云傾正在梳妝臺前坐著,不動不言,似在發呆。
“小公爺。”
聽到下人請安的聲音,云傾方才回神,轉頭看向他。
夫妻二人四目相對,秦脩發現云傾的氣色稍微好了一些,至少看起來有點血色了。
而云傾發現秦脩臉色卻很差,跟剛生產過的婦人一樣,很是疲憊和憔悴。
秦脩走到云傾跟前坐下,“今天感覺如何?可好些了?”
“嗯,好一些了。你呢?”
秦脩沒說話。
其實不用說,看臉色也就知道了,他很不好。
云傾:“你跟謝齊在茶樓說的話,我都知道了。”
秦脩聽言,眼眸微縮。
【秦脩,事關我性命,我希望凡事你不要瞞著我。如果可以,關于我的生死,我自己來做主。】
因為云傾這一句話,秦燁給了云傾兩個暗衛,聽候她的差遣。而云傾給他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盯著秦脩,一來是不想秦脩做出什么極端的事。二來,也是不愿在關于她性命這件事上,全部交由秦脩決斷。
這件事,好像秦脩無論怎么選都是錯。
不接受謝齊的脅迫,不要解藥,讓云傾經受每次毒發的折磨,這是錯。
但為了解藥與云傾和離,好像也是錯。
秦脩不知道該怎么選。但是,云傾知道……
“相公,我們和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