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瑄能不激動?
因為云傾身上的毒再不解,秦脩真的要睡了他,把毒過渡到他身上了。
現在,云傾的毒解了,等于是保住了齊瑄的清白呀。
云傾:“相公,你看齊公子哭起來可真好看,梨花帶雨的。”
秦脩聽了,看了齊瑄一眼,“嗯,哭的確實挺好看的,賣到伶倌肯定能賣不少銀子。”
聽言,齊瑄當即把眼淚擦干,嘴巴閉上。
齊瑄心里,別人大難不死,都會積德行善,這夫妻倆,是繼續為惡不善,可見心腸之歹毒。
齊瑄心里腹誹著,聽云傾對秦脩說道:“相公,我感覺齊公子在心里罵我們。”
齊瑄聽言,當即起身,“小公爺,少夫人雖然身體內的毒清了,但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調養,小的去開個方子,先給少夫人把身體養養。所以,小的先告辭了。”
說完,不待秦脩準許,齊瑄就滋溜出去了。
云傾輕笑了下。
秦脩握住云傾的手,溫聲道:“好好養養吧,等身體養好了,我們一起回京。”
云傾:“到時候邊境能平穩嗎?”
“如果不是太子從中作梗,現在邊境事已經了了。”
提及太子,秦脩言語中難掩戾氣。
或是在戰場上沉浸的原因,云傾能明顯感覺到秦脩身上的肅殺之氣比之前重了許多。
不過這沒什么不好,戰場之上,氣勢過硬是好事兒。
云傾想著,對著秦脩若有所思道:“憑著太子的性情,他這次失手了,怕是不會罷休,極有可能還會再生算計。”
秦脩聽了,頷首。
因為,秦脩也是同樣的感覺。
云傾:“憑著你的對太子的了解,你覺得太子下一步會做什么呢?”
秦脩搖頭:“預料不到。”
確實。
就連日日相對的夫妻,也難看透彼此的內心和想法。
畢竟,人心隔著肚皮。
秦脩:“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太子絕對不會收手就是了。”
但秦脩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京城
秦脩和云傾猜對了。
太子確實又出手了。
太子請求皇帝為秦脩賜了一門婚事,理由:秦脩戰場上重傷昏迷,賜一門親事兒為秦脩沖喜。
果然,秦脩受傷的事兒,終究沒能瞞住。
國公府
秦燁看著老夫人,也是眉頭緊皺,“賜婚圣旨已下,作為臣子自不可能抗旨,只能接下。特別是太子的理由也充分,再加上……”
說著,秦燁頓了頓,舌尖頂了頂后牙槽,沉沉道:“謝家少夫人云嬌,又把秦脩之前被迫簽的和離書拿到了太子的跟前。秦脩無妻,再娶名正言順。”
老夫人聽了,神色凝重,心情也倍感壓抑。
云傾為秦脩冒險前往邊境。但國公府,卻連她的正妻之位,都沒能守住,這是無能。
看著老夫人的神色,秦燁幽幽道:“其實祖母也不用過于煩心。現在,畢竟只是賜婚,人要真正進門才算是國公府少夫人,未進門之前,一切都很難說。”
聞言,老夫人心頭一跳,看了看秦燁。
之后,兩人都沒再說話,但卻心照不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