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抖音技術部把嫌疑人的情況上報之后,
中科大當地分局干員,就第一時間采取了抓捕行動。
多次更改程序、進行網絡攻擊、牟取大量利益、造成較大損失……
那兩名信安局干員,在顧然的直播間,當著三千多萬觀眾的面,將各種各樣的罪名進行了宣讀。
什么叫社死。
什么叫公開處刑。
不外如是。
那四個哥們兒被干員帶到了畫面之外,但聲音陸陸續續還能聽到大概。
有期徒刑。
罰款。
退學……
顧然深知,能對抖音動這么大的手術,自己這幾位粉絲的實力絕對是優于常人的。
而且他們還是大學生,要是現在留個案底坐幾年牢導致天才隕落,那就太可惜了。
正在顧然為自己這幾位絕活哥粉絲擔心的時候,
高晨起突然跑到了鏡頭前面:“顧神,給我個房管吧,求求了!”
pk被中斷。
整個直播間所有粉絲帶著緬懷的心態,在彈幕上敲出了:“兄弟一路走好。”
顧然懷著悲痛的心情,打開了歷史連線記錄,設置了深夜聊咖有史以來的第一個房管。
什么叫年輕人。
什么叫活力四射。
什么叫動手能力強。
顧然今天算是深刻的感受到了。
……
此時,坐在信安局的公務車上的高晨起四人。
在冰冷的寒風吹拂下,沒有絲毫慌亂。
因為就在他們開始和顧神pk連線的時候,抖音官方就第一時間和他們進行了聯系。
抖音那邊給出了條件——只要愿意加入字節集團,抖音方面立馬撤訴,并且每人給予不低于一百五十萬的年薪。
本想與世無爭,在大學放浪形骸四年的眾人,在監獄和資本之間,還是選擇了后者。
所以他們很清楚,自己在里面呆不了一天就能出來。
因此,表現出了讓干員們前所未見的松弛感。
“哥,時間還能談嗎?非得五年?”
干員沒有說話。
“聽說發明一個新技術是不是可以減刑?”
干員還是沒有說話,自顧自的開著車。
“如果我們得個國家獎項,給監獄爭個光,總能減刑了吧?”
干員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你們現在知道害怕了?早些時候做違法的事情怎么不想想后果?”
高晨起搖搖頭:“也不是害怕,那不減刑也行,監獄里面有電腦沒有?”
干員們頓時對這幾個毛頭小子徹底無語,也就不再接話了。
看司機不再理他們。
高晨起又戳了戳副駕駛的干員:“你有手機沒有,可不可以幫我搜一下顧神的直播間,看看我現在是房管不是?”
……
此時的深夜聊咖,
直播間里已經完成了對四兄弟的送別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