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國科學院的“危言聳聽”,
在那個華夏年輕人的身份被曝光之后,可信度直線飆升。
在高能物理領域,這些物理學家們從未感受到過外界的壓力……
尤其是華夏的壓力,幾乎趨近于零。
但現在,原本覺得只是陪丑國科學院演戲的他們,也分明感受到了幾分實打實的危機。
所有人不由得認真的思考起一件事來……
華夏是否真的跳過了高能物理研究?轉而向新物理進軍?
這不是沒有可能。
因為早些時候,華夏像是一個虔誠的追隨者,想要跟著高能物理的研究步伐,建造大型粒子對撞機,
但因為楊的回國,及時撲滅了這個想法。
后來到了2014年,華夏重提要建造世界最大的粒子對撞機,
但這次楊沒有再說什么。
接下來的幾年,華夏似乎一直在熱熱鬧鬧的進行這個對撞機的論證,
甚至連設計方案和思路都已經完善了——環形正負電子對撞機,cepc。
但一直到現在,
十多年過去了,
當他們想看看華夏發展到哪一步的時候,才發現長沙、秦皇島和湖州還在為選址權進行競爭。
遲遲沒有進展,是選址權的問題嗎?
那顯然不能啊。
搞不好華夏大張旗鼓的要搞粒子對撞機,是個障眼法,
實際上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呢?
明面上讓他們都以為華夏這是在跟在他們屁股后面搞高能物理,
實際上背地里偷偷搞新物理?
這么一想,所有人都是面露難色,
一開始他們還真沒察覺到有什么問題,
畢竟歐洲大型質子對撞機也是在1994年立項,2008年才正式投用,
所以華夏慢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現在,他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一時間,
一股寒意開始在費米實驗室報告廳中彌漫開來,
這些坐在物理學金字塔頂端的一眾物理學家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慌。
“如果說沒有楊,只有這個年輕人,我是不太相信華夏會有魄力跳過高能物理的研究的。”
“但可惜的是楊回到了華夏。”
“在這個領域,楊有著無可爭議的權威。”
“要知道,最后一個給粒子物理學宣判死刑的人,就是楊。”
“thepartyisover。”
“thenewpartyhasbegun,inchina。”
會議的風格,從一開始的思想同頻會,
逐漸發展成了關乎生死存亡的高能物理搶救會議。
現在,
他們的目標也從爭取經費重新的進行了統一,
那就是他們需要發起對新物理的沖鋒。
這與經費無關,
因為,這關乎著他們是否會從物理學的神壇上跌落。
……
……
在丑國步入黑夜的同時,
華夏陽光初升,
朝陽明媚。
華夏早高峰。
中科院和科工部的兩紙公告,
瞬間躍居所有平臺的話題榜首。
成為了無數人關注的焦點。
顧然。
這個在昨天已經廣泛傳播的名字,
在今天徹底家喻戶曉,
并且讓所有人感到不可思議。
互聯網上不同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也頗為精彩。
一波是曾經顧然的忠實小黑子,
這些人曾經和顧然不共戴天,充滿著敵意。
當然,為人和善的顧然,自然不善于主動和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小粉絲們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