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匯報廳中的人越來越少,
胡安等人,這才邀請懷亞特和喬治等人一同共進晚餐。
算是盡一下地主之誼。
看顧然也赴宴,懷亞特自然是欣然前往。
一路上,懷亞特就著信息論和意識的問題探討了一路。
顧然只是象征性的給出了一些解釋,
并沒有做更深的講述。
按照顧然的單位波理論,波的一端產生了宇宙和宇宙中的基本物質,
也就是海洋和海浪,
在這個理論體系下,意識是對單位波干涉的一種反饋行為。
就像是海面上漂流的一堆泡沫。
隨著海浪的形成,和海洋的流動,
這堆泡沫時而匯聚,時而分散,
時而形成各種各樣的圖案。
或許在某個瞬間,這些泡沫會形成一幅極具藝術感的佳品,
其精美程度和絕妙之處讓人嘆為觀止,
而這個瞬間,就是意識的原點。
當然,或許有人會認為,這樣絕妙的藝術品在千息萬變的海洋中,甚至維持不了兩秒。
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在于,這樣的思維,還是源于經典時空觀。
對于宇宙這個海洋而言,或許并不存在時間。
只是在這個時空之下,在海洋的某個角落,出現了漂亮且精妙的泡沫藝術圖案,
于是就出現了生命和意識。
當然,這個如果要論述,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更重要的是,單位波理論目前牽涉很多,
所以對于意識的研究,他還要花一些時間進行簡單的偽裝和改造。
因此,自然也就不可能直接和懷亞特攤牌了。
“對了,”去單位餐廳的路上,顧然微微側頭看向喬治:“喬治教授。”
喬治自從昨天的見面會開始,就一直保持著穩定的厭惡和低落,
因此即便懷亞特對顧然的態度非常熱情,
他也始終保持著冷淡的反應:“怎么了?”
“我有一個長輩,他的兒子曾經做過你的學生,聽到你來華之后,特意托我向您問個好。”
聽到有人問好,喬治心情好了不少。
這種桃李遍天下,走到一個陌生的國度還有來自學生的問好,算是對他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外鄉人的唯一安慰。
“我有很多來自華夏的學生,代我向他表示感謝,希望他們家庭和睦,希望學生學術有成,工作更加精進。”
顧然道:“家長說有機會的話可以親自拜訪您。”
喬治想了想,然后頗有架子的婉拒道:“他們的好意我已經收到,至于拜訪就不用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恐怕時間不多。”
對于見面請求,作為一個諾獎得主而言,幾乎是屢見不鮮的。
但以他的身份,別說是學生家長,
就算是高校邀請,也要看學校的等級來決定要不要赴邀。
顧然看喬治如此隨意的搪塞了過去,喃喃道:
“那位學生家長實際上是一位大企業家,在許多存在爭議的研究中,他們總能給出非常充實的經費支持,”
“實際上對于你接下來的研究,前期并沒有什么要準備的,唯一麻煩的就是對于這樣一個冒險的項目,如何獲取經費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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