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無比。
只見他推開教導主任的胳膊,指著兩個干員:“就因為這個意外和無心之舉,就葬送一個學生寒窗苦讀十二年的心血,斷絕了他的前途,你們難道不覺得有些過于武斷了?”
“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的機會不多,有些人可能窮其一生也不會超過兩個。”
“但至少有一個機會,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那就是高考。”
“而你們,卻要因為一個責任并不在他身上的事情而剝奪他這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我是堅決反對的。”
聽著班主任那熱血沸騰的發言和義憤填膺的輸出,
兩名干員cpu都給干燒了。
兩人尋思了一下,是自己說的不明白嗎?
袁濤沒有犯法。
和袁濤聊天的那個是南宮昔白。
南宮昔白是原子能研究所的一個大佬。
能被這么一個大佬注意到,不比高考改變命運的機會大得多了?
而且更不用說,他們也看了袁濤一二三模的成績,
靠辣個成績改變命運,不亞于腳踩著自行車登月,
這不純純鬧著玩兒的?
所以,此時在兩位干員的眼中,這位班主任的形象和袁濤心中的形象截然不同。
怎么形容呢,
就是很像是格林童話里,把灰姑娘水晶鞋藏起來的那個繼母,
生怕灰姑娘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一般。
校領導和教導主任也被班主任這發言給嚇了一跳,趕忙作為中間人互相調和。
“主要也是高考了。”
“不過也是,就這么把稀里糊涂的學生帶走確實不太合適。”
“老師也是擔心學生嘛……”
“其實帶走他也確實沒什么用,他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先從那個南宮什么白的作為突破口更合適。”
“畢竟他才是間諜,而袁濤同學也是一直不知情嘛。”
聽著七嘴八舌的勸說調解,
兩位干員也是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問題出現在了哪里。
“不是,我記得我剛才說了啊,南宮昔白是原子能研究院的博導。”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
“雖然具體不知道京城那邊是有什么事情,但大概是這樣的,”
“袁濤和那個南宮昔白討論了一些學術內容,”
“然后有一些內容可能涉及到一些重要信息,”
“中科院注意到之后,這些信息就被信安局緊急抹除了,”
“然后呢,京城方面說是需要把袁濤帶到京城。”
“肯定不是去坐牢啊,”干員們說道:“我感覺應該到了京城是要去中科院的,可能會成為那個博導的學生?也說不定。”
“反正肯定比高考要更容易改變命運。”
無論是信安局的干員,還是校領導和班主任們,實際上接收到的信息都是一樣的。
之所以得出截然不同的預想,
無非是因為有人一直往壞的方面去想,
有人則習慣于往好的方面去想。
所以,事兒還是這么個事兒,但正反已經翻了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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