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瘋子的那個事兒既然被你們抓住了,我認,但是……”
至于里邊的教育,大多數也是沒用的。
張超一聽,身體瞬間一僵。
“老實點,你這次是致人雙腿殘疾,這是屬于重傷害,這次進去再想出來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能在外邊呆著,誰也不想再進去,更何況孫濤這種已經進去過好幾次了。
說完,陳剛也沒有在說什么,對這種人來說,犯罪就是家常便飯,習慣了。
“知道,綽號張老四,是我朋友的把兄弟,以前好像是賣鞭炮的,也犯過事,被關了四五年,前幾年才放出來。”
孫濤知道坐在副駕駛的才是頭,他看向任強:“這位領導,我手里有大料,能不能減刑?”
大料?
“張瘋子那混蛋,當年不是牛逼的很嗎,怎么樣,老子打斷了他兩條腿,現在怎么樣?”
張超擠住蹲坐在中間座位的孫濤:“到了地方,自然知道。”
孫濤點頭哈腰:“政府,放心,我手里的真的是大料,肯定能給我減刑!”
“你都喝多了,還記得這么清楚?”
任強一聽,來了興趣,但是他并沒有回頭。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想要有地位有成就感,那只能干一件事兒,就看誰的壞事兒做的多,誰的壞事做的大。
該學習的技能早就學習了,該交流的經驗也早就交流了,該吃的苦也吃過不止一次的。
挖出羅巴帶出泥,現在孫濤就是那顆蘿卜。
他年邁的父母,親生兒子都感化不了他,其他人就更不要想了。
友好路派出所都快成了孫濤第2個家,里邊的人大多數都認識。
而且,剛剛張超說那個話的意思,其實也就是想看看這個孫濤手里有沒有什么東西。
原來,三個月前,孫濤一個朋友過生日,喝多后,一幫人在ktv喝酒,孫濤無意間聽說的。
至于他能帶出什么泥巴,就看張超發揮的怎么樣了。
“我酒量其實挺好的,而且我一般喝完酒吐了之后瞇一會兒就特別清醒,那天我肯定沒有聽錯。”
但是審訊的不是槍的事情,而是他砸碎張風志膝蓋骨的事情。
但是這次抓他的任強,張超等人他一個都不認識。
陳剛搖搖頭,這幫混混,整天就是你牛逼,他牛逼的。
尤其是類似孫濤這種有屢次作案前科的人,他認識的人基本上沒什么好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知道警察已經找到自己,手里肯定掌握了證據,孫濤也沒有抵賴。
為了一句話,就能把人家腿打折。
孫濤帶著手銬,拍的胸脯嘩啦作響。
張超看了一眼對方:“那你知道對方是誰嗎?”
“你們是哪的,不是所里的吧?”
孫濤不是傻子,看這個陣勢就知道自己剛剛猜的沒錯,抓自己的果然是刑警大隊或者刑偵支隊的。
當自己說書的呢?
“是是是,我重新說。”
張超拍了對方腦袋一下,還特么故事……
涉槍案件,歷來都是最高危的案件,張超從警這么多年,也沒有遇到過幾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等會兒組織人手對孫濤說的這個張老四進行全方位的調查。”
任強對此也是極度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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