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還以為你們都忘了呢。”
“忘了?王健,你以為你能跑的掉?”
王健搖搖頭:“能給支煙嗎?”
程子豪拿起桌上的香煙,點燃后才過去遞給王健。
貪婪的吸了一口,王健的臉龐籠罩在煙霧內:“我沒想著能逃掉,這些年我殺的可不止打吳啟舟一個人。”
王健指了指剛剛給自己遞煙的程子豪:“你是涼州的,那就是為了三年前的案子。”
“還有漳州,寶洲,我殺的人多了,早就夠本了。”
沒有任何拉扯,沒有任何隱瞞,王健說出了所有他殺過的人。
“七年前兗州水庫的無頭尸案,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你們到現在都沒找到腦袋?”
“嘿嘿,我就知道你們找不到,我當時在一個施工工地打工,把他腦袋扔進墻壁里了,那工地當時正在灌砂漿,你們估計得把樓拆了才能找到。”
“漳州的,垃圾桶里的碎尸案,也是你做的?”
“民主路的那個?”
“要是那個的話,那就是我做的。”
“尸體的腦袋、手腳,你藏哪去了?”
“燒了。”
“燒了?”
“嗯,我那年在垃圾焚燒站打工,正好看垃圾焚燒爐,就把那些零件燒了。”
“你當時能毀尸滅跡,為什么還留一部分拋出來?”
“我不拋出來一部分,你們能知道死人了?”
陳厚德和程子豪對視一眼,這個家伙根本就是個變態。
“你為什么殺了他們?”
“為什么?”
王健冷哼:“吳啟舟當年要不是送劣質煤氣罐給我家,我爸能被燒死?”
“當年要不是我殺了他,說不定多少人死在他的煤氣罐下。”
“那涼州呢,三年前,涼州的女人,你為什么殺他?”
“那個女人更該死!”
原來,王健之所以殺那個女人,就因為他從下水道施工出來,和那個女人擦肩路過,結果下水道的味道可想而知,女人下意識的避開,說了句怎么這么臭。
“臭?他不是嫌棄我臭嗎,老子就讓讓她死后一直在臭水溝里,讓她下地獄都帶著臭味!”
“你就是因為這個就把人給殺了?”
“她碰到我,就活該她倒霉。”
“那張燦呢,三年前和你一起出工的張燦,他之后就失蹤了,是不是你干的?”
“那個混蛋,當年我們兩個干的事,他后來害怕了,竟然想要告發我,沒辦法,那就只能去死了!”
“尸體呢,尸體在哪,還有那個女的,下水道里只有軀干和部分手臂,腦袋和其他尸體呢?”
“張燦被我弄死后,趁著修補下水道,我把他在下水道肢解后,灌進水泥砂漿了。”
“那個女的,剩下的尸體被我弄碎,煮熟了喂野狗……”
一共是九起案件。
王健這幾年,包括吳啟舟在內,一共殺了九個人。
而他殺人的動機也很隨便,最離譜的是一個人和他擠公交,因為人太多,瞪了他一眼,他就尾隨人家,把人給殺了。
并且從兗州的無頭尸后,他殺人的手法越來越熟練,肢解的水平提升迅速,越往后殺人的漏洞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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